蒋文兵:“谁?一定是误会,你赶紧告诉他,这是误会。”
胖子:“我们老板。”
壮汉:“行了,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现在我们还不想折磨你,别惹火了我,到时候让你受苦可别怪我们。你想知道是谁绑架了你,我告诉你,这个人你很熟悉,很快你就会见到他。现在不要急,好好感受下人生的美好吧,这时候可能是你之后最为美好的时光了。”
蒋文兵心里清楚这两人说的话不是闹着玩的,但面对此时的处境,蒋文兵必须要竭尽所能的来拯救自己,他冒着激怒对方的风险说:“我知道你们幕后老板是谁,李德忠,我多年的好兄弟,只是后来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误会,让他对我有了偏见,他一定还是认为他两个孩子的死是我害死的。但我真没有做这些。我一个生意人,只求财不害命啊?但他是想不通,你说我这冤不冤。”
壮汉:“你们之间的矛盾只有等他过来后你们当面说,老板如果说放了你,即便你知道我们的样貌和姓名,我们也毫不阻拦。”
蒋文兵:“这样兄弟,李德忠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怎么样?你现在放了我,三倍都可以。你就说抓到我后没看紧让我给跑了,他李德忠是市政府副市长,公职人员,不敢对你们怎么样,你们不但能从我这里拿钱还可以拿走他的钱。这个生意划得来吧?兄弟,两位大哥,如果你们同意,现在就给我电话我让家里立刻拿钱给你们,现金我们家里储备的有,金条?古玩字画都可以,还有美元。”
胖子指着蒋文兵跟壮汉说:“果然是生意人,你看这算盘打的。”
壮汉:“难道你没听明白吗?一开始我都告诉你了我们不缺钱,不缺钱,你说的这些不是交换的条件。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知道不。”
蒋文兵还在苦苦哀求:“那你们想要什么你们....”
只听“嘭”的一声,还没等蒋文兵把话说完,壮汉手握的钢管就重重的落在了蒋文兵的头上。蒋文兵哀嚎一声,用手捂住被打破的头痛的是龇牙咧嘴,再不吭声了。
就这样,蒋文兵在窑洞里面被关了一天,第二天天黑时候,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这人就是李德忠。
李德忠进入窑洞内,昏暗的灯光将他的脸照射的更加阴暗,他一见蒋文兵脸色突变,怒火燃烧,抄起地上一根钢管对着蒋文兵开始一顿乱砸,根本等不到蒋文兵解释,打的蒋文兵是鬼哭狼嚎一般。直到李德忠打的手臂酸麻精疲力尽,这时他才停手,喘着气狠狠的瞪着蜷缩着的蒋文兵骂道:“狗日的 ,你也有今天,栽在我手里了吧?”
胖子搬来一张小木凳放到李德忠跟前,李德忠直直的盯着瑟瑟发抖的蒋文兵,他还想继续殴打蒋文兵,但想到怕一次性把他打死这样就太便宜他了,于是坐下来休息。
过会儿,蒋文兵才改变蜷缩的身姿,挪动身体靠在那张废弃的铁扇上,看着李德忠,有气无力的说:“我说李德忠,我们之间能有多大的仇恨?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李德忠:“你他妈还是人吗?有本事冲我来,你问我有大多仇恨?你害死我那两个孩子不说,还要将我至于死地,是你先不仁的,现在倒说我不义?不就是之前有些项目没给你吗?你至于对我们家下这样的狠手吗?”
蒋文兵:“就是,我至于吗?我少了你给我的那些项目又不是活不成?你说我至于要搞的你家破人亡吗?”
李德忠冷冷的笑了笑说:“你现在这样说,要不是被我抓到,你还指不定有多嚣张呢?你是不至于这样做,但你背后那些人指定你这样做,你们安的什么心我又不是不知道,把我搞下去,让你背后的关系人上位,你们好做大做强。我不下去,你们就用这样手段来害我。”
蒋文兵:“我们是想让你下去,你在这个位置上也有几年了,有些好处你不能一直捞下去对吧?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会傻到用这种被判死刑的犯罪手段来害你啊?我承认,我之前受人指示去省里实名举报过你,但你也没有因此而受处罚,那些证据不好定性,我也没有往死里去搞你,有些证据我还是没有交上去。你孩子的遭遇真不是我干的,我不可能这样傻,我有必要搞的鱼死网破吗?”
李德忠:“哼?你们是没有证据把我搞下去,而且我也不是没有人。”说着,李德忠打开手机将那晚收到的那条信息递给蒋文兵看,说:“看到了吧,还不承认。”
蒋文兵看到短信内容后满脸疑惑说:“这条短信真不是我发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李德忠:“不是你?哼哼?那市政的绿化项目拿到了很好吧,居然绕过我的签字进行审批,你这后台关系不小吧?把我搞下去你们也做到了,不过我到底会怎样我想你是看不到我的结局了,你一定会走在我前面。”
“别啊,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们一起干过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儿,那时候杀个人都不算什么?你还记得不?你要相信我,这短信真不是我发的。”蒋文兵爬到李德忠跟前跪着哀求,打起了感情牌。
李德忠阴沉着脸说:“我死之前让你们那伙儿都不得好过,过不了太久,你就先去下面等我,等我下去后你再跟我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