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蚊子十分惊讶的看着敏尔,又看了看着陀螺,“那个老头说和我有缘,难道也只是想让我把这个给你吗?”蚊子皱着眉头说到。
敏尔摇了摇头,现在这个世界上发生什么敏尔都会相信了,之前一直以为的那个唯物的世界,现在在敏尔这里已经完全被颠覆了,要是说一切都是有人事先知道的,敏尔也不会觉得奇怪,关于这个世界的玄学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来解释了,只管接受就行了。
敏尔和蚊子回到借阅室,蚊子就拉着敏尔说到,“既然这个东西和你有缘,我拿着也没有用,就给你了,我现在开始支持你了,或许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准备好了的,既然上天都要你和你说的那个人有缘,你就去找他,哪怕他不想见你,你也去问问背后究竟是有什么原因,或许这就是上天要你知道这一切的本意。”
蚊子突然一本正经的跟敏尔说话,敏尔一时间还接受不了,看着蚊子格外认真的神情,敏尔自己都被蚊子的情绪感染了。不知不觉眼角开始泛起了泪花,有一种莫名激动的情绪在控制着她。
“你个傻子,哭什么呀?”蚊子见敏尔竟然开始哭了,笑着拍了拍她的头。
这一下敏尔哭得更大声了,“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突然很感动,然后眼泪就开始不停的往下流,我也控制不住啊。”敏尔一边说话一边又笑起来,边哭边笑的看起来十分好笑。
“他说的是真的吗??”此时小吱正和任一盏在里面听蚊子和敏尔说话,听到蚊子这一番关于命运的话,小吱也开始动摇了,“他说的事真的的话,那我们就不应该拒绝和敏尔顾颜见面,既然都是上天的安排。”
任一盏也皱着眉头,原本他不过一位一切都是巧合,从没想过是什么上天的安安排,不过这一番话听来确实有些道理。他任一盏都在这里待了三百多年了。他出声的那个年代还是明朝,男人都留着长辫子,女子还不能随意出门,然后到了清朝看到剪了辫子的男人,开始穿上下两件衣服的人们,后来发生了战争,这里经历了大轰炸,看到了无数的人们流离失所,纵使有那么都的人死亡,但是都没有人能陪任一盏留在这里。这三百多变,任一盏的孤独,是向任何一个人都说不清的,后来来了这只小老鼠,陪了他两百年的时光,敏尔是这三百年第一次能看见他的活着的人。
任一盏躺在床上,他的思绪从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一直回忆到现在,可以留下的记忆太少了,唯有孤独最刻骨铭心,曾经不止一次任一盏想去投胎转世重新来过,活着就算是去了地狱无法生还,以为总比这里好过,可是每一次都冥冥之中有一个思想在控制着任一盏,让他没有办法就这么离开,所以等过了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年月,看到了这周围的树种刚栽到变成老树。他只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没有在改变过。
这一晚,任一盏像是做了无数个梦,又像是回到了之前的岁月里,他又看了一遍自己的过往,总有一个地方是自己没有办法看清的,模模糊糊的醒了又睡着了,睡着了又从梦里惊醒,然后又继续睡去。
“你这一觉都睡了两天了?在多睡半天就超过你最长的睡觉记录了哦。”见顾颜醒了,立刻跑到床边说到。
“两天了?”任一盏都不相信,起床看到桌上的月漏斗都少了一大截,才相信了小吱的话。
“外面那个人中途又来过没有?”任一盏扶着自己有些晕的脑袋问到。
“没有。再也没有来过了,而且没有开上班,会不会是你吓到人家了,再也不回来了,你说说你,干嘛这么高冷啊,都把人家姑娘吓跑了吧,那可是你的命中注定啊。”小吱一脸嫌弃的看着顾颜。
“你说什么呢,要真是命中注定她就不会走的,要是这么就吓走了,说明也不是命中注定,不过是过客。”任一盏虽然嘴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觉得有些失落,一种说不上来的无力感。
那日敏尔和蚊子一起回去之后,就生病了,一场大病,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就是浑身无力,头重脚轻,却又不是感冒发烧,就是像没有精力一样,完全提不起来精神,整体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没睡觉,就感觉整个人灵魂出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