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从少女变成了怀孕的少妇,晓静被震惊的一时无语了。
看着呆若木鸡的晓静,银月冷然道:
“你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银月的修为如今远高于晓静,因此在胡芳芳进来后,银月就感知到了她身上孕育的小生命。
她自己也完全没有料想到,本来以为欢聚的场面,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那个男的是谁?江河吗?”晓静长吸一口气,好奇地问道。
银月当初变化为白紫萱时,江河就是追求者之一。哪些人喜欢白紫萱,晓静也是知道一些的。
胡芳芳羞愧地摇头道:“不是的!”
“哦,不是?那难道是白紫萱的大学同学,那个号称最年轻的高官落洪峰?”晓静道,“他人也还不错,仪表堂堂,前途似锦!”
“也不是的!”胡芳芳又摇摇头说。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你们曾见过他!就是那天我和白紫萱互换身体的那天。”
“那天?”银月沉吟片刻,脑海里很快出现了一幅夏日图画。
白氏庄园的粉墙内,柳荫浓密。凉亭石桌,茶香四溢。一对青年男女正在下围棋。
“难道是他?”银月脱口问道,“是那个和你下棋的男子?”
“嗯,就是他!”胡芳芳低头不好意思道。
“他现在在哪里上班?”
“在,在我们集团杭城公司的售后部。”
“哦,进我们公司了。很好,他做得怎么样?上个月考核呢?”
虽然是售后部,但无论经理和员工,也会有相应的考核。
“级。”
“一向坚持原则,大公无私的胡芳芳,竟然学会徇私了。”
“殿下,他能力其实可以。只是因为我怀孕的缘故”胡芳芳的声音细弱蚊蚋。
银月摆摆手,道:“这倒还是小事。我好奇的是,关键是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你自己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他叫叶虚。我是在郊外散步,偶然遇到他的。当时他刚来金陵不久,在附近一家工厂里上班,就住在庄园附近。”
“我,我们后来忍不住喜欢上了,再后来就,就控制不住在一起了。”胡芳芳吞吞吐吐道。
“你傻啊!”晓静颇有些无奈道,“发现有了身孕后,为什么不流掉?”
“我曾多次把他拿掉,可是,我最终还是舍不得!”胡芳芳道。
银月闻言皱眉,这事有些棘手了。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银月曾听胡芳芳说过,她出生于灵狐族一个大家族里的,可惜是侍女所生,正房一直想逼她母亲打掉,她母亲不肯,多次遭受虐待毒打,也算是胡芳芳命大,她母亲最后偷偷在柴房生下她,然后将她送人抚养。
“我如果没猜错,他应该也是一名修士。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胡芳芳点点头,惭愧道:“他,都知道了!”
晓静闻言一惊,大声道:“芳芳,你糊涂啊!我们的情况你能随便告诉别人么?”
“我一时不慎,说漏了嘴了,后来就全说了!”
银月心中一叹,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呢。
“你倒是舍得,把我们都卖了!你知道他的底细不?”晓静道。
“他说自幼是孤儿,被相国寺的僧人抚养大,也曾经在相国寺出过家,法号是虚叶。”
“虚叶?叶虚?”
银月轻声念了一遍,却感觉也没有什么印象。虚字辈的僧人,在相国寺算是三代弟子了,自己如果要调查的话,用些手段想来应该还是可以核实。
这时,晓静接着问道,“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还俗了?”
“因为犯了戒律。”
“什么戒律?一个自幼被和尚拉扯大的怎么会轻易赶出寺庙呢?”晓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