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的那男人思索了一下,“在下十年前,倒是,去过一次。”
“哦!那先生去易州做什么?可方便言说?”
“那倒,没什么,不能说的,在下,是学医的,易州的古呸镇与,乌兰国的交界处有,一座山叫界山,那山上生长一种,叫芝草的草药,这种药,只有那界山上有,所以在下,是去采药。”
“那先生在古呸镇还做了什么?”
他边思索着边断断续续讲述着,“那年,祁泽和乌兰正在开战,兵士的,伤亡很多,而,医者少,军营里征集医者,在下也在其中,还救治过一位将军。”
老将军激动的抓住那男人的手,“老夫就是被先生救过的那位将军啊!一直寻找先生,希望报答先生的救命之恩啊!总算得偿所愿啦!得偿所愿啊!”
那男人也听明白了缘由,“将军不用感激,此乃医者本分。”
“还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那男人眼眸微闪,“在下姓司,单名一个明字。”
“司大夫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养伤,老夫也好借此机会好好感谢司大夫。只是我家大夫说了,你身上还有毒,这个他解不了……”
“老将军,放心,在下也是,医者,这个还,难不倒在下。”
“哦!那太好了。”
“只是……”他犹豫着。
“无妨,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讲。”老将军看出他不好意思开口。
“药方在下有,只是……那药……”
“这样,你要是信得过,就把药方告诉秦大夫,让秦大夫帮忙配药,可好?”
“信得过,信得过。”
“但不知司大夫为何遭此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