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于十月初一到达易州古呸镇的易州军驻地,将士们都很热情,尤其看到御寒衣物极为高兴!皆感怀陛下恩德。微臣于军中三日,一是了解一下两国边境间发生几次冲突的起因;二则查看一下当地百姓的生活状况。这期间,因微臣常在军中走动,倒是听到不少军士们私下的说辞……”
“哦?何类说辞竟得爱卿如此重视。”
“陛下,事关易州军,事关我祁泽安危,臣不得不说。”
恭顺帝眼眸深了深,沉吟不语,查看了一下各大臣的表情,“讲。”
“陛下,如今在易州古呸镇驻守的军队里流传着这样的话,他们只知有离家,不知有陛下,他们称自己是离家军。”
一时朝堂之上安静的落针可闻,众臣心思各异,但大家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离家要倒霉了。
李行知言道:“陛下,这毕竟是军队,又在边关,不可不防,因此微臣擅作主张在军中悄悄调查了一番。”
李行知说着拿出一卷竹简双手呈上,“这是微臣调查的详细经过,还有一些将领的证词,请陛下御览。”
连胜描向皇帝,看见皇帝点了头,才步出接过李行知手里的竹简,又转身放到御案上并展开。
恭顺帝看得很慢也很细,竹简上出现了不少人名,人名旁有各自的指印,达到二十人之多,呵!好啊!从副将到兵士都全了,手伸的可真长啊!恭顺帝看完后,示意连胜把竹简传给大臣们看看。
下面一众大臣开始传阅竹简,议论声渐起。
竹简被传阅过一圈后回到恭顺帝手里,“诸位爱卿都说说吧!这件事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