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顺帝命连胜把那白布呈上来,只见白布上画了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穿着盔甲的将士,手里拿着长枪,朝前刺去的姿势。
这幅画是何意?恭顺帝没看明白,想了想,以为离仲凯是想留在京城培养将士,又想了想,又看看画面,不对,这画画的不对,打仗时都是手持兵器站在地上打,哪有骑在马上的道理?马都是不上战场的,也就是驼个人,驼个东西或拉车用,“咦?”恭顺帝发现了这图上的不寻常,这马左右两侧都有马镫?
“离卿,看来你的玄机都在这幅画里了。”
“陛下英明。”
“来,众位爱卿都传着看看,都来猜上一猜。”
白布被一个个大臣传阅着,文臣都看过后摇摇头,只有在武将手里看的时间稍长些。
白布被转了一圈又被重新放在皇帝的御案上,“众卿看出什么了?”
太尉闵大人出列,“微臣只看出,这是武将在马上使枪法,这图怪就怪在马的两侧都有马镫。”其他武将也随声附和。
到得此时,还没有人能看出那画里的玄机,而这玄机将会带给祁泽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离卿,你也别卖关子了,说说吧!”
“陛下,微臣这次回来,是想请求陛下购买大量马匹,组建一支骑兵,一支可以上战场杀敌的骑兵。”
“上阵杀敌的骑兵?这马上做人都很难平衡,又如何骑在马上打仗?”
众臣的议论声响起来,子晏派系的大臣出来冷嘲热讽,“离将军这是在边关呆的太久了,竟是异想天开起来。”
也有的大臣站出来说话,“这怎么说是异想天开,还没试过,怎知不行?你是上过战场还是打过仗?”
“本官是没打过仗,这点见识还是有的,那乌兰可是被称之为马背上的民族,你见过他们几时是在骑马打仗的?”
又有大臣站出来,“乌兰不行,你又怎知我祁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