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涵思念逍遥时,逍遥已经回到了太子府里。
逍遥想回房歇息时,被单秉瑜叫住,“喜宴一向都是走过场,一向让人吃不好,不如去我那小院喝两杯?”逍遥欣然应下。
屋内的酒桌上,俩人推杯换盏,逍遥讲了不少医界的趣事,单秉瑜也讲了一些他的过往。
逍遥借着酒兴问起单秉瑜的过往,“单先生的家乡是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
单秉瑜没想到逍遥会问起他的家人,神情有些恍惚,被他埋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些痛苦瞬间浮现在脑海里……
单秉瑜抓起眼前的酒樽,一仰脖,整杯酒被灌入喉咙,酒液直冲咽喉,留下满口的辛辣,也使得他清醒了一些。
逍遥察觉出单秉瑜的异常,“单先生,实在对不住,是逍遥鲁莽了,问了不该问的。”
单秉瑜摇摇头,“不妨事,已经很多年了,是我自己在逃避而已。”
“单先生这是……”
“单某到太子府已经四年了,四年前的一个夜晚,一群匪徒闯入我们村子里抢东西,单某那时还是个教书匠,家里也都是手无搏鸡之力的老少妇孺,她们都被匪徒杀了,就在他们要杀我时,被太子恰巧带人经过给救了,单某孤家寡人一个,不愿留在伤心地,就入了太子府做了太子的谋士。”
“呀!好巧啊!”
“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