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有一件事，信纸写满了，如何清除上面的文字？”

“用羽毛笔的羽毛轻轻刷一下字迹，就恢复如初了。”

乔纳斯将字迹刷除，放下信封和笔。他觉得这功能虽然好用，但是也有缺点。每次完整的通讯过程，不知要开启多少次信封。在桌子上方便书写，如果在室外，在黑夜里真的很麻烦。

提到黑夜，他想起阿伦，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阿伦和科尔走的时候，带了两支长枪，看来事情比较严重。

只可惜阿伦没有这种笔和纸，不然能直接和他通信。

肚子“咕咕”叫，提醒他没吃晚饭。他去厨房拿了条面包，走回卧室。当他拉开卧室门的时候，见窗外对面的树上有一对闪亮的眼睛，正对屋内。

这次不可能是阿修。

什么来历，还是猫吗，是阿修的朋友？不太可能，猫是比较个性的动物，通常独来独往，不成群结伴，且领地意识非常强。会不会是监视者？他和那猫对视，同时开启第三眼，果真是一只猫的灵魂，但是很正常。

也许真是阿修的朋友，也说不定是阿修的崇拜者。因为阿修如此强大，以至于连自己都对他崇拜有加。

不管他了，先把肚子填饱。

他填饱肚子，躺到床上，身心俱疲。被阿莱莉亚遛了半夜，又经过与戈里西斯惊魂一战，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快到极限了。很快，他就进入沉睡。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第一件事是急不可待的拉开铜镜，进入里面。阿修还躺在那里，腹部一起一伏，呼吸均匀。

他放心了，阿修没死。身下绿色的书，黑斑也淡了许多。

他将阿修身体翻个面，让伤口另一侧贴在书上。“继续睡吧，阿修，早日康复。”

他转身跃出铜镜，收拾好物品，重新换一件外套。洗漱后，带上所有物品下楼。喊了两声表姐，没有回应。

他拿条面包出门，看见马车才意识到，马也要吃饭。

可是马呢？

车还在，马不见了。他拍着脑门，是马自己挣脱，还是有人把马偷走？好歹我也算个警员，传出去不是贻笑大方。

他扶着马车发愣时，表姐牵着马从另一个条路拐过来。

“你这是。”

“我让它吃些草，不然你没法驾驭它，现在它吃饱了。”

乔纳斯连连道谢，只是自己的驾车水平实在不堪入目。在表姐帮助下，他笨手笨脚将马塞进车。

零号联络站，今天站前台的是罗茜小姐。罗茜也算是个美女，但是和阿莱莉亚比起来，就好比是民宅与宫殿。

但是感觉上罗茜更真实，是实实在在的人；阿莱莉亚则是梦里的神话，缥缈虚幻。

“早啊，小帅哥。”罗茜不称呼乔纳斯名字。这女孩表情万千，可能是阅人不少，也可能是被阅的不少。

“早啊，罗茜。阿伦先生回来了吗？”

“我今早没看见他。”

“那么，史密斯来了吗？”

“他也没来。”

“谢谢你，我先上去了。”乔纳斯进入阿伦办公室，屋内空无一人。

他坐下，想今天的第一件要事，就是找古德森领取噬魂子弹。调查乔治·克里弗没有结果。圣女教会也去过了，但是得到的离奇结果不能如实向阿伦汇报。

这事牵连自身太多，如实汇报定会引起其他同事关注，那么自身的秘密将很难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