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光先在那里等你们过来,姐,你去通知能到场的所有人吧。”
张狂而炙热的火焰吞噬着被放置在白色长方台上的“光先”,这火焰透明到几乎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它的温度。南江忆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光先”就在这炙热中凭空慢慢隐去...
“光先”已经消失很久了,在场的人一言不发,仍然没有一个离去。随着南江忆手中最后一小撮“光先”的短发也不见了之后,“光先”留存于世间的,只剩其他人脑海里的记忆了。
一个精致的密封瓷盒被捧出,上面贴了张光先的照片,写了他的名字,很快又被捧走了,这是安排了要交给家属的。“先散了吧。”仍站在台前的南江忆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随后是一阵有些凌乱的沉重脚步声回荡在这大厅中。
军舰上被接回的其中一名工人坐在甲板的阴影处,看上去在想着些什么,眼神有些呆滞,海面上,一只海豚时不时跃出,观察着方向,离军舰越来越近了。
终于,军舰靠了岸,而那工人像是猛地拉回了思绪一样,几乎是跳着站了起来,眼底绿光大盛,不过周围的人没有注意到什么异样。他和其他工友一样,在士兵的引导下下了船,又很自然地瘫倒在地上,四周起了一片惊呼...
看不见的空间中的一个声音显得很愕然,“它”联系不上之前联系的东西了,也短暂失去了能够随时探出的空间通道,更重要的是,它感觉仿佛被什么东西敲了一闷棍,发生的什么都根本想不起来先。空间通道很快恢复,它的记忆也慢慢恢复,不过依旧搞不清楚是为什么会这样,唯一没恢复的是那头痛欲裂的感觉。一只跳跃着的海豚出现在了它,可以感知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