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快快请起。伯喈兄、子干兄,我等当痛饮三日,莫停杯、莫停杯啊”
“好你个刘祖荣,不把我府上的存酒喝光看来你是不会罢手的.”
“哈哈哈......”三人相视大笑,认刘宠为义父后,自然与蔡邕、卢植二人的关系更近一步,皆以世叔相称。而后蔡邕便安排下去,让管家福伯准备好酒宴,今日陈王刘宠喜得义子,要大办。酒宴之事自然不用霍羽操心,于是四人又在内堂畅聊,《诗》、《书》、《礼》、《乐》、《易》、《论语》、《九章算数》等无所不及,霍羽虽然并不精通,但凭借后世的观念偶尔插上几句,也让三人频频点头。渐渐的话题逐步转移到当今朝政,霍羽知道是时候再次表现下自己了,于是找准时机抛出自己的话题,“如今朝廷正处多时之秋,朝堂之事羽不敢乱言,但太平道所做作为义父,两位世叔,可知?”
卢植脸色微变,“可是巨鹿张角三兄弟所创太平道?”
“正事”霍羽点点头。
“羽儿,有何看法尽管说出,这里没有外人。”刘宠立刻问道。闻言蔡邕、卢植盯着霍羽,想要看看霍羽到底有何言论。
”义父、两位世叔,羽下山后,先去涿郡,再去南阳,后到陈留这一路走来游民到处可见,悲惨之极。饥饿时吃树皮,流民大军所到之处树皆无皮,更有甚者易子而食,然各地官员却少有开仓放粮,流民聚集之地便有头裹黄巾的太平道传教。”
顿了顿霍羽继续言道“羽听闻张角乃南华仙人之徒,这些年来,张角趁各州大疫之时,施咒术、符水以救人,并以此为掩护伺机宣扬太平道,还派弟子于各处传教,其信徒怕不下十万。”
“羽儿,你可见过此人?”卢植问道。
“回世叔,来陈留路上遇见过此人,羽观此人野心不小,如若.......”言道此处霍羽便不再多言,该说的他都说了,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自然之道会发生什么。
“唉,若真是如此,我大汉又将陷入动荡之中,不行,待老夫回京必定上奏朝廷。”蔡邕顿了顿又说“羽儿既然有如此见识,可有化解之法?”
“此事怕是甚难,太平道已成气候。”卢植又补充道”皇上听信宦官谗言,伯喈兄所做不过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