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子,正装都是贴身的,没穿过就别哔哔,再说我裹着也比把女式睡裙穿成围脖一点也不注意隐私的女装癖长毛男要强。”
卓成一听不乐意了,这明显是人身攻击。
裸睡怎么了,科学都验证过裸睡是最健康的,再说了穿自家媳妇的睡裙有什么问题吗?
就算没领证,那又有什么关系,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
“斯文败类。”卓成给了个白眼。
卫南捏起签子一拍桌:“我扎你腰子信不信?”
“就算吃我的强大腰子也弥补不了你肾虚的缺陷。”
阮玲香端着烤盘回来了,后面跟着一手拎着一件啤酒的方大炮。
“别吵了行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阮玲香面色红润,慢慢嘬着小杯子里啤酒问卓成:“你真不搬啊,蓝溪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回来,下次可指不定来多少人了。”
卓成将签子插进扎起来的包子头里,此刻他脑袋上像顶了个豪猪一样,他其实也有点到量了,说话也没那么清楚:“他蓝溪派能有多少人,我上学那会说要打群架,随随便便喊来千八百。”
卫南衣领敞开着,整个人像煮熟的龙虾一样:“小痞子被人按在厕所坑里前的幻想罢了。”
“我们也不知道那些玩鬼的到底有多少人,但是绝对有比长老还棘手的老家伙。”阮玲香叹着气,对于这次的任务她也有些犯难。
卓成听得迷迷糊糊,忽然一惊:“玩鬼?谁玩鬼啊?你可别污蔑人,我一向是不提倡婚前那啥的。”
看着阮玲香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他又回过了神:“害,你就别管我了,我是真不能走……那啥,要是我死了,算不算因公殉职,你们会给多少抚恤金啊?”
桌上顿时陷入沉默。
卓成也看出来了,这年头都不好混啊。
算了,不管了,有什么喝完酒回家睡一觉再说。
卓成看着趴在桌上的方大炮,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将他拉起来,发现这家伙又在睡觉。
“醒醒!别睡了,起来喝酒!”卓成两巴掌唤醒方大炮。
方大炮猛然睁开眼,看着面前碗中自己的脸:“怎么又回来了?这梦做不出来了。”
卓成已经上听了,没怎么听清,他摇晃着方大炮的身子:“小炮,你去给我到那歌手那点歌,来一首《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送给贞小姐。”
方大炮直直地站了起来,露出惆怅又凄厉的笑容:“我来给你唱吧。”
他拿起一个碗,又拿了一根筷子,就那么敲了起来。
“小碗一打响叮当,恭喜发财又健康,今日瞎佬上门讨,希望老板大大方……”
随着敲击声,地面开始随着这节奏开始震动。
顾客们突然意识到似乎要有灾难发生,纷纷惊叫着逃窜,整个街道顿时乱作一团。
“地震了!”
“地震了!快跑!”
“姐夫你背我,我站不稳了……”
“……”
卓成一下子被吓得醒酒了,看着方大炮不紧不慢敲着碗向店门口走去,想起了夜里那一幕。
“不会又觉醒了什么超能力了吧?”
阮玲香和卫南已经冲上前去阻止半梦半醒的方大炮了。
一记手刀劈在方大炮的后颈。
“于是莲花落,于是落莲花……”
曲罢,方大炮眼前一黑,倒在了卫南的怀里。
大地也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