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短短两个字便把孟子霖唯唯诺诺起来。
此女子便是孟子霖的姐姐:孟倾语。
孟子霖脚步轻轻的来到孟倾语身边,递出给她看“怎么样姐姐,这幅画很新奇吧,我告诉你,这个可是用木炭画的。”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他的姐姐孟倾语和孟子霖的父亲,也是孟倾语的父亲。
“喔?木炭,这倒是新奇啊!”孟倾语小手端起看向那幅画。也一番打量起这幅画,手指沾了沾木炭粉。与水墨画的痕迹明显不同。
“此人是谁,小点子还特多。”孟倾语问。
“姓江名北,一对兄妹俩,不过也挺凄惨的,比我大一两岁的样子便出来卖画。”孟子霖思索着“还有他有些奇怪。我花十两给他,他却只要五两。一天只画一两幅。不过他挺宠他妹妹。”
“一天就画一两幅画。不愿意多画几幅?”
“是啊!我观他的模样应该是要参加乡试。”说着说着,孟子霖有些支支吾吾不愿再说了。
孟倾语见着弟弟支支吾吾。冷哼了一声,不说她也知道。
“是不是想带他去吃喝游玩,他拒绝你了。”
“没有,他不是那种人,江北不想让妹妹知道青楼,便拒绝我了,不过我下次去找他,他肯定很乐意的。”孟子霖弱弱的回怼孟倾语。
孟子霖有时候心思细腻,但是说话不经过大脑。
“哦!为了妹妹却拒绝去青楼,是有些奇怪。”孟倾语顿了顿。然后咬牙切齿道“孟子霖!你忘记我说的话吗!还敢去青楼?”
很明显,孟倾语生气了。她也是为弟弟着想。担心会结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孟子霖见状姐姐生气了,习惯性的捏着耳朵。“姐姐,别生气了。今天我没去啊。”
良久之后,孟倾语这才长叹一口气,也不想再多什么“行了行了,下不为例。回书房抄写《诗经》其中的《颂》一遍,没抄完不准出来。”
“啊!可是我明天要去找江北呢。”
“嗯?”
“我知道了,姐姐,我这就回书房抄写《颂》。”
孟子霖转身而去。也没有发出声响。也没有回头乞求孟倾语。顶多今晚不睡了,他也有自己的尊严。
孟倾语呢,她训斥完弟弟。双眸深邃盯着这幅画。长叹一声。家中明显衰微,弟弟有些不争气。如果父亲辞去官位,势必会大不如前。自己本是一介女流之辈,不能当官,也不能做一家之主。
命运好似被父母安排好了,会和朝廷命官之子联姻,但绝不是贪官污吏!想给孟府续上一口气。
是啊!在这封建年代。他们的思想已经被牢牢束缚住了,男尊女卑,一直延续到现在。唯独江北这个人特殊。
从这幅画感觉到江北很特别,他可以胆大的不用水墨画,而是用木炭画出了另一种高度。也在孟子霖话里得知江北这个人很宠妹妹。
“江北,我对你挺好奇的。希望我们能见上一面。”孟倾语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