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她如同一些话本中男女主那般若有所感，遇到了自己的机缘。

她是以自己的经验和眼光来看，那被老修士摆在桌上的骷髅头，有些奇怪。

亦十见她停下脚步，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那个泛着绿光的骷髅头。

他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也没有感应到什么奇怪的能量波动。

除去颜色和造型有些奇怪，那骷髅头其他的地方很正常。

这也是许多修仙界高层修士不相信路边商贩处能够随意捡漏的缘故。

修为高的修士，往往能够通过自身的经验眼力见和对力量的感知，察觉到一些东西的不对劲。

若真的有宝贝，哪里轮得到一些没眼力见又没修为的草根修士？

不过若是对方真的有逆天运气，那又另当别论。

毕竟，天道要硬塞饭给他吃，你能怎么办？

亦十没有打扰自家弟子的寻宝行为。

只是在一些时候，会在一旁帮忙介绍科普。

经验，不仅仅是长辈口传叙述就能够得到的，也需要自己切身实际的去实践。

而且，他觉得，自己弟子的运气有时候比他要好。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沈知意走过去，他便走在他身旁。

那摊主见有人来了自己摊位面前，掀起那双浑浊的眼睛。

“买什么？”

嘶哑的声音，干枯的皮肤，加上那发黑的指甲，冷淡的态度，让沈知意和亦十都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老修士也淡淡看了两人一眼，亦十和对方都不由微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