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来了。”夏儿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吴科海眼皮轻颤。
“啊!”
一抹灼热的疼痛从敏感的小腹瞬间席卷全身。
吴科海臀腰如鱼一般向上一挺,灼痛放大了他的感官,让他敏锐的感知到随痛而来的那一抹痒意。
那难言的痒,丝丝扣扣,如连绵的细雨一般浸润他每一寸皮肤,勾着他干涸的脑田流着春水,急切地缠上去,想要顺着,顺着去到它的来处。
情潮涌动,吴科海爽快地出了一身的汗。
再来!
“好呢,老爷。”
什么?他竟然说出来了吗?
不可能……
“啊!”
吴科海脚尖绷直,两手紧抓着床褥,汗水一滴一滴流下,晕染出一朵朵湿花。
“砰!”
正在这时,房屋的门被重重地砸开。
两人一吓,浑身一抖。
夏儿俏脸失了红。
吴科海牙关紧咬,头仰腰弓,面目狰狞,一小股细细的水花弹起,溅在了夏儿胸腹上。
夏儿茫然低下头,忽尔开心地笑了。
她拿手一抹,俯下了身,兴冲冲道:“老爷!你看这是什么?”
夏儿将手抹在吴科海的唇上,又献上唇,去吻失神的吴科海,心中满是喜悦与怜惜。
咸腥生鸡蛋的味道化在口腔,令吴科海眉头一蹙,刚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唇上便骤然失了温度。
“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老爷!”
尖利的骂声响起,吴科海睁开眼睛,便见吴任氏立在门口,丑脸发怒。
床边,几个男女奴仆正架着浑身赤裸的夏儿,往外拖。
“我没有谋害老爷!我爱老爷!”
“啪啪!”
周围仆妇左右开弓,扇在了她的脸上。
“贱婢!老爷血精亏虚,你还行勾引之事,令老爷虚上加虚,还说不是谋害老爷!”
“你说谎!老爷分明没有不举,你就是嫉妒我,你说谎……唔唔……”
仆妇蒙住了她的嘴巴。
吴科海翻身下床,可是身子一软,又倒在了床上,被奔来的吴任氏扶住。
吴科海斜着身子,躲过吴任氏的手,定定地看向她。
她原先好像不丑的,可是为什么却越看越丑?连自己生了病,也只知道让他喝药,别的再没有办法。
是真的没有办法吗?不是,是她连试都不愿试。
也对,她从来也不尊重他。
很早之前,他们互相都没了探寻的兴致。
他们各自寻求满足。
他不禁回想自己为什么娶她。
原来是他咎由自取。
吴科海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放了夏儿,她治好了我,我没有……不举。”
“科海!”
吴任氏失望愤怒地看着他,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何如此陌生。
是非不辨,道理不分,事到如今,竟还不知悔改,死不回头。
她不明白,昔日爱人为何会变成今日这番模样,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他难道看不见吗?
她一心为了他们的家,为了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要违抗她,说些蠢话来伤人伤己,他这是在报复她吗?
可她所有一切都给了他,为他舍弃了那么多,还总是给他机会,为了他好。
难道她还会害他吗?
吴任氏心中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孤单无助笼罩她的那一刻,她脑海中浮现出了茶女的模样。
霎时间,她的心中盛满了缱绻的委屈,也让她骤然之间恢复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