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杨三儿家的一定是认识了镇上吴家那老爷了!”严酉斩钉截铁地总结道。
杨村长将事情一思量,听见严酉这般说,不禁摇头嗤笑,女人就是女人,考量事情不讲逻辑,丝毫没有大局观,也就只有躺着才能入眼。
严酉观杨村长表情,便知他又运筹帷幄了,便小脸一娇,虚虚地挨在他身上去,甜甜道:“杨村长,你若撬开了杨三儿家的嘴,得了好处,可别忘了奴家喔。”
说罢嘴巴嘟嘟,气鼓鼓道:“杨村长你可不知,那杨三儿家的嘴可硬,咱们谁人也没从她那得到一句话过!真是的,有了男人便忘了姐妹情谊,难道谁还会抢她的不成!”
杨村长垂脸一瞧,见严酉娇颜上满脸不甘心,更是轻视她几分,本想将她推了,但是自打儿子出生,他便有些不行,他好面子,怎会轻易让旁人得了笑话把柄。
因此纵是呼吸粗重几分,也不过探手抓了几下,听两声响,便随便说了些诸如“天色已晚,节哀顺变”的推言,就不甘心地回家去了。
村中升起灯火,他鬼鬼祟祟地靠着边走,生怕叫人瞧见他从严酉家出来了。
路过杨三儿家,那残存的不甘心里面,又新添了志在必得。
瞧不出,这也是一个骚贱。
外面的女人真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还是自家的婆娘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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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酉见杨村长色心荡漾,胯下却虚软趴伏,哪会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就说得通了,她还一度以为这老色皮老阴狗是转了性儿了,当真成了个痴情种子,原来是生儿子太卖力,如今已经不堪大用了!
难怪他家女人再不吹嘘了。
送装模作样的杨村长出门,严酉对着他的背影万分嫌弃。
关了门,便被严迟抱住了腿。
严酉往下一看,便见严迟一张白糯的小脸,小嘴殷红,大眼水净,两颊桃粉,眼神纯净,正依恋地仰头望着她。
严酉的一颗心顿时软下去,俯身捏捏严迟软软的脸颊,在他额上亲亲,哄得严迟咯咯直笑,张开手要娘抱抱。
严酉吐出一截粉娇娇的舌头做样子,小家伙更是开怀,伸手去捧严酉的脸,想要和娘贴贴。
严酉逗了他几回,便收回舌头,虽是笑着,却也含了认真,道:“小迟,你上了学,可要好好学习,娘可指着你呢,你是娘的希望,要去做大事的。”
闻言,严迟连连点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拍着小胸脯稚声稚气地道:“娘,小迟知道,小迟要变成神仙,以后娘就只管指着我吧!”
严酉一听便笑了,摸了摸严迟的头,赞赏地亲亲他的头颅。
“小迟以后不会忘记吧?”
严迟一听就急了,“怎么可能?我不会忘的!”
“好了好了,那娘就相信你吧。要一直听娘的话哦,不然娘会很伤心很伤心的。”严酉抱着他道。
“我不要让娘伤心!娘不要伤心,小迟听话!”小小的严迟伸手抚摸严酉的脸,生怕严酉伤心得要哭。
严酉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拿手指点严迟的鼻头。
严迟见她笑了,也傻傻地跟着笑了。
烛下,万有声痴痴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只觉得一切都值了。
母子俩闹了一阵,严酉便道:“好了,小迟快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一听这话,严迟生理性地一抖,放开了严酉,笑容也慢慢收敛,他“哦”了一声,乖巧地问:“娘,明天要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