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太不应该了,小弟怎么会没有名字呢。
小弟很高兴严迟说要给他重新取个好听的名字。
严迟正在思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福贵?不行已经有人用了。
傲天?天霸?啸天?圣酷?冷锋?
想着想着,严迟有了灵感,他准备今晚上找机会好好与小弟见过面,再做决定。现在还是先叫小弟吧。
严迟感受了一下,“小弟,你挺长的,要藏好哦,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小弟深有同感,“是呀,我长得不好看,怎么见人,真羞死了。”
“大哥,我只想吃东西。你再多吃些吧,小弟好饿好饿呀,饿得都想啃自己一口。”
严迟本来想问他,他吃东西关他什么事,可是一听小弟后半句话顿时便忘了,连忙道:“那怎么行,这样不爱惜自己。”
说完拉着福贵从桌子下钻了出去,“走,我们吃饭。”
福贵“啊”了一声,想说我都吃饱了,但是看严迟吃那么香,又想道,小迟那么可爱也要吃饭,那我也再吃一点好了。
李海注意到这边,本来就有些喝多了,这下直接拍大腿抹眼泪,开心极了,“好啊!好啊!自从他娘走,便少有看他吃饭,和咱们小迟一起,总算吃饭了,儿啊,多吃点吧!长壮些,壮些好!”
李海使劲给李福贵夹了几筷子空气,还要端酒给他俩喝。
氛围很是热烈,人人脸上都闪着红光。
李海虽然喝了不少,但心中始终存着三分清醒。
这个妇人言语模糊,藏头露尾,但他从其举止,却大致咂摸出了她是做什么的。这样说来,认识些大人物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是哪位。
再看她拖家带口、陪笑打探的样子,难道是失了宠?嘿嘿,且给她晾上一晾。
严酉笑意盈盈,心头却渐渐冷了下来。
费了半天功夫,这李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从地上吹到天上,又从天下民生说到个人名望,总之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摆不平的事,至于背靠的是哪颗大树,问就是一片森林。
酒过三巡,钟过八声。
李海醉眼迷蒙,撑着桌子站起身来,“严娘,嗝,子,时日,嗝,不早了,我得回内城了,你我,嗝,有缘再会!”
“官人,怎么说走就走,不若,不若……”
“你,你放心!有什么难处尽管来,嗝,找我。娘子,嗝仪容不俗,必有一番,好造化!”
说着不等严酉开口,李海高声喊道:“小二哥,结账!”
一伙人大的大,小的小,簇拥着在门口作别。
严酉站在灯笼下,冷风吹散了她脸上的酡红,咬紧了她的牙关,她看着李海跌跌撞撞的背影,心头暗恨。
这老油条,油盐不进,枉费她好一番精力。
都怪吴科海,夜里信誓旦旦地说要为她撑起一片晴空,转头就打乱她计划,家里还出了个养邪神的蠢女人,还撑晴空呢,今后怕是哪里都难撑起来了!
这下可好,害她也流离失所。
这么短的时间,叫她怎么做?难道她只能伺候那废物男人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