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道：“我们这儿的村医查看过，是被人闷死的，她还流产了。”

“你们这儿的村医，谁？把她叫过来。”

大队长便把林清颜喊了过来，林清颜此时倒平静了下来，向李队长汇报了自己的分析结果。

他点点头：“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不过，我们还会叫专业的法医过来鉴定一下。现在，我们需要到案发现场看一下。对了，死者死后，第一个接触死者或者发现死者的人是谁？第二个人又是谁？把他们都叫过来。”

李队长答应过不透漏林光辉的信息，也为了验证这个大队长是否诚实可靠，才这么问。

林清颜没有迟疑，说：“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接触到死者的，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躺在石头上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在她旁边的地上还流了一滩的血。我当时还不知道她有没有死，就过去帮她检查，没想到她已经死掉了。”

李队长看她一眼，然后点点头，“那第二个人呢？”

大队长道：“她，她是我们村里的社员赵荷花，我现在就去找人叫她。”

很快赵荷花也来了，把自己昨天在山上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了李队长。

“我发现佟知青尸体的时候，林医生正在她身旁，手放在她鼻子的地方。”

她和林清颜所说的倒是吻合。

大队长又把后来他们一行人上山搬运佟娇娇尸体的过程跟李队长说了一下。

李队长道：“我们还需要去死者的死亡现场查看一下。”

他看向林清颜和赵荷花，“你们也要跟着一起去，把你们昨天第一时间发现死者的情景重新还原一下。”

他留下一个公安负责看守佟娇娇的尸体，带着其他两个公安，还有大队长，林清颜，赵荷花，以及昨天一起上山的几个小队长再次去了山上。

上山途中，他向大队长了解了一下佟娇娇平时的性格，为人处世的情况，在这个大队里的人际关系如何，是否跟谁闹过矛盾。

在说到谁跟佟娇娇有过节的时候，赵荷花第一个指向了林清颜。

“我在佟知青死掉的前一天，看到她跟林医生吵架，还有佟知青死的当天，也有人看到她们在路上吵架了。我，我还听说，她一来到这里就跟佟知青闹了矛盾，两个人还在知青点动手了。

公安同志，林知青是我们大队里的医生，而且医术很高，治病救人，我们也不愿意这种事会跟她有关系，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不敢对公安同志有半点的隐瞒。”

李队长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我知道了。”他看向林清颜：“在没有确定谁是真正凶手，或者没找到更有动机杀掉佟知青的人的情况下，你可能要被列为第一嫌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