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倒了酒,才说道:“当初易中海来陪我喝酒,他一直在劝我带着雨水去北城,找我我爸。”
“当时我也是生气,确实想要去一趟,亲口问问。后来就喝多了,一觉醒来,我躺在床上琢磨,他既然都走了,我们去找就能找回来了?而且当时马上就要定级考核了!”
阎埠贵听了立马明白了:“对啊,你不说我都想忘了。”
“如果当时我带着何雨水走了,回来的时候正好错过了定级,到时候别说定级了,就这份工作还有我的份吗?”
“即便是再去,没有参加定级,我就是个帮厨啊!最多给我十级炊事员的待遇,这工资待遇差了多少啊!”
“确实,这易中海是没安好心啊!”阎埠贵喝了口酒,接着听何雨柱往下说。
“第二天莪早起的时候,这才想翻一番家里的东西。在箱底找到了钱,相当现在的五百多吧!大部分可能是我爸走的时候带走了。不过当时家里有多少钱我也不清楚。”
何雨柱又接着说道:“然后是面缸、菜窖,里面的东西都不少,足够我和雨水吃不少时间的。这要是不看看我还真是两眼一抹黑,从那個时候开始我就锁门了。”
阎埠贵震惊的问道:“你是说老易撺掇你去北城,然后会拿你们家东西?”
“这谁知道?易中海是厂里的老工人了,他知道定级的重要性,却是一直让我去北城。这不是没安好心吗。””何雨柱摇着头说。
阎埠贵此时也很是震惊。那会儿他和二大爷刘海中并没有参与其中,只有易中海来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继续说道:“第二天一早他又来了,还是让我们兄妹去北城,最后被我赶出去,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从那起我就和他们家没有来往,和贾家也是如此。”
阎埠贵现在算是明白了,两家早就有矛盾了。这易中海不过是借着荒年发难,可这都几年了?易中海突然发难,是因为荒年有了出手机会?
“柱啊!:以后你可要小心易中海啊!”阎埠贵嘱咐道。
“我一直都提防着,不过只要我不接他的招就行。真要是想找我麻烦,我直接用拳头招呼他。就是在厂里,我在食堂,更是挨不着他。”
说完这些两人推杯换盏,喝了半瓶酒,阎埠贵这才起身告辞。
等三大爷走了文丽才开口,“雨柱,这回我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你们这个大院是真的复杂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这还不算完,院里头没有大事儿还好,一旦发生什么大事儿,打破了现在的平衡,那才是多事之秋呢!”
“你们就记着,在这个大院里面,千万不要有多余的同情心,因为不值得,没准还会被反咬一口。”
……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随后一直到过年,何雨柱一家经常去文家,对于大院里面的人也不怎么理会,事情渐渐的平息了下去。
1961年也不是一个好年份,随着干旱的持续,依然不是一个好年景,何雨柱也总是偷偷摸摸的给文家送粮食。
如此两家人到是能够吃饱,身体上并没有出现浮肿的情况。
而轧钢厂因为是重点单位,又是重体力劳动,粮食方面虽然也少,但是尽量保证一线工人的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