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早前是谁来给你报信的?”走在回程的路上,赵文也是好奇地问道。
“哦,他啊”,赵造听赵文问起那人,也是随口说道:“他叫刘泉,是我父亲手下亲兵的儿子”,说到这也是叹了口气:“唉,当年刘叔随我父亲一同战死沙场,这小子受了荫庇,补了个卒长的职。”
“我看这小子顺眼,因而曾指点过他几句”说到这,赵造脸上也是露出笑容:“他确是个会来事的,逢年过节都会前来拜访我,军营里有些什么风吹草动,也都会前来向我禀报,故而与我相熟”
“唔,原来如此”,赵文听罢也是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马车从南门进入,沿着大路一直往北,最后在一处小院前停了下来。
赵造下了马车,来到门口,拍着门:“砰砰砰,刘泉开门,砰砰砰,刘泉快来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里响起了一道声音,语气颇为不耐烦的说:“谁啊,行了行了,别敲了,哪个不长眼的敢到乃公这撒野?”
待走到门前嘴里依然骂骂咧咧:“谁啊!”等到门开了,看到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赵造,这才忙不迭的赔笑道:“呦,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赵造也是冷笑的说:“骂啊,怎么不骂了”,说着冲刘泉的头上就是一巴掌:“看把你能的!”
刘泉连忙抬手挡在头上:“哎呀,卑职也不知道是大人啊,要是早知道大人您来,卑职一定提前在门口候着啊!”
“行了,造弟,正事要紧!”赵文见状也是眉头微皱。
赵造闻言,这才停了下来,说道:“也罢,刘泉,我有事要问你,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说罢便瞪了他一眼。
刘泉见状连忙点头称是。
”今日早些时候,你来找我,跟我说太子和肥内史在校场从早上一直呆到午时,可还记得。”
“记得,当然记得!”刘泉闻言赶忙回答道。
赵造听后眼前一亮,急忙追问道:“那你可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了?”
“这,小人不知啊!”听到这个问题,刘泉却是面露难色。
“嗯!你小子讨打是不是?”赵造闻言顿时双目圆睁,作势就要再打。
“小人确实不知啊,大人,我只看到太子殿下找了一个骑卒的小子,让他在校场里练了一阵子,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刘泉见状也是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嗯,你说他们找了一个骑卒,让他在校场里演练?”赵文听到后却是连忙上前两步,急声问道。
“没错。”刘泉听后连忙点头。
“没干别的?”
“没干别的。”
“当真?”赵文定定地看着他。
“是真的!”见赵文好像还不相信,继续说道:“太子殿下和肥大人看着那个骑卒在校场里练了一阵后就都走了!别的什么也没干!”
赵文看刘泉的样子,也明白他说的应该是实话,却还是心中不解:“他们跑去看骑卒训练做什么?”
赵文皱着眉头继续问道:“那骑卒都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