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风城,富安酒楼。
“诶,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就那姜家啊,同天剑宗要闹掰喽!”一个矮小的修士故作神秘的说道。
“切,还用你说,这事不明摆着吗?木寒死了,命牌碎了的时候,天剑宗高层可眼睁睁的看着呢,那一闪而逝的魔气可逃不了众人的法眼。”他同伴看不过去了,呛声道。
然后抓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继续道,“那姜,虽说受了伤,被人划破了脸,但好歹命还在。若这样也没什么过错,一个娇滴滴的女修,保护不了男人也说得过去。但要怪就怪,那魔族修士鬼鸠,太操之过急了,人才刚死,他就上门提亲。”
“对啊,我们又不是傻,这摆明了在告诉我们,这鬼鸠同姜有私情嘛!木寒啊,定是被两人合伙给杀害了。”隔壁桌客人忍不住接着道。
“那这样,姜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解释不通啊!”还没想清楚其中关键的蓝衣青年问道。
“唉,你小子有所不知,这鬼鸠啊,有个厉害的正妻!她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将鬼鸠看中的那位情人的脸毁了。也是她娘家地位高,鬼鸠不好拿她怎么办。”
“那一个毁容之人,这魔头也娶?还真是深情。”青年一时肃然起敬。
“哈,那你就不懂了吧!这些年来,鬼鸠娶的小妾都没逃过他正妻的魔爪,久而久之,他在这方面也有些变态了。他只喜欢毁容了的女子,越丑越难看他就越喜欢。”
“他妻子也随他了,反正家里没人胜过她的美貌,她也就不计较。说起来,这也是个奇葩了!这两人还真的蛮相配的。”
“这夫妻俩当时也在万朽林呢。就算姜不是自愿的,木寒之死同她也脱不了干系。何况她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辩解,这就相当于变相的承认了。”
“我看呐,以木越那个爱子心切的性子,这姜家也只能紧紧攀住鬼鸠这门亲事了。好在鬼鸠在魔族还有点地位,不然他姜家可没这个实力对抗整个天剑宗。”
“原来如此,多谢众位前辈解惑,晚辈敬你们一杯!”蓝衣青年恍然大悟。
“哈哈好说好说”
荼蘼听着酒楼客人的谈论,盯着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
姜家。
荼蘼隐去周身气息,便没有人能看见她,因为姜家修为与她相近的只有姜啸天一人。
她一边徇着记忆中的格局,往庭院里边而去。
一边打量着这座庭院。
描龙画凤,金碧辉煌,是这庭院的写照。
同她记忆之中的姜家,太不同了。
当时的姜家虽挤身于三大修真世家之列,但远没有现在的辉煌。
至少不会在庭院里随处摆放千年难得一见的灵气十足的木珊瑚。
可见,这几年来,姜家仗着木寒这座靠山,没少四处敛财。
只是如今,就连这木珊瑚也挡不住庭院隐隐透露出来的衰败之气了。
荼蘼跟无数个愁眉苦脸的小厮丫鬟擦肩而过,来到了姜蘼的院落。
以她对姜的了解,她一定会将姜蘼所有的东西占为己有,包括院子。
果不其然,她才刚刚于姜蘼院子前站定脚步,就听到了姜啸天那阴沉得仿佛能滴水的声音。
“乖女儿你可别想着逃,如今姜家的灾难是你带来的,那为父便只能拿你来挡灾了。”
“其实嫁给鬼鸠也没什么不好,如今你这幅鬼样子,也只有他才会待你好,不嫌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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