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回答道:“在下正是溥峪。”
“柳蘼儿呢?”
他皱眉,“你们有什么事吗?”
“有人告你强抢民女。”为首的官差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胡说八道!”荼蘼听不下去了,走到溥峪身边。
“你是柳蘼儿?”
“是的,我就是柳蘼儿,我可以证明他没有,他这是被人诬蔑了。”荼蘼对着官差道。
尽管如此,官差面部没有半点波动。
“那你们得跟县太爷解释去,我们只负责拿人,二位走吧!”
“你们”
荼蘼还想说什么,被溥峪阻止了。
她不解地看向溥峪。
溥峪同她摇了摇头,“去一趟吧,县太爷不会胡乱抓人。”
荼蘼眨巴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官差头头意外地看了一眼溥峪,却也没说什么,让人将他们带走了。
马车上。
“壮士,县太爷你认识吗?”荼蘼看着溥峪,低声询问道。
见她眼里含着期待的光芒,溥峪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轻声道:“不认识。”
荼蘼:“”
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乱抓人!
荼蘼被气得瞪了他一眼。
溥峪却忍不住笑了,他低头亲了亲她漂亮生动的眼睛。
他不答反问,“阿蘼觉得外边这些官差如何?”
荼蘼安静下来,回忆片刻,“唔,说不出来,还可以吧。”
对待他们,态度不好不坏,只是例行公事。
溥峪意有所指,道:“我见过县衙里的官差,极为目中无人,基本上都是见人就绑。”
更不要说有马车这样的待遇了。
而且,他没有从他们中间看到哪怕一个熟面孔。
他有时去城里当帮工,见过很多次衙役横行霸道的场面,对他们有印象。
“是换了一批衙役吗?”荼蘼抬头。
“不是,换的是县令。”
荼蘼愣了下,“壮士你怎么知道?”
“前两天出去干活儿,有两个过路人谈论过,我听了两耳朵。”当时他还没往心里去。
荼蘼有些明白过来了。
想到这批衙役的态度,她不安的心稍稍平复了一点。
“我还没问你呢,你紧攥着一颗红豆干什么?是从哪捡来的?”溥峪瞥了她手上一眼,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若没记错,这颗红豆已经跟了她一早上了。
“不是捡的”
提到这个,荼蘼就一脸复杂。
这是今早她找三生抽到的。
她试验了许久,事实告诉她,这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红豆。
哦,或许种在地里,还能收获一株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