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二笑的纳妾仪式上,陆铭可算是和遮天教“新教”的人杠上了,在几句逼退韦二笑之后,他又和“教主”陈柯针锋相对起来。不过陈柯可没有那么简单,尽管陆铭因为熟知洛水清的一些特点而在言语中占据上风,但陈柯凭借一个不起眼的小细节,直接展开了反击,而现场的宾客也受到他的影响,议论了起来。
“陈教主说得对,如果这女子真是已婚妇人,那么听到自己丈夫的声音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看样子这腿脚也没毛病啊。”
“是啊,这个姓陆的面这么生,一定是在说谎,胆子够肥的啊。”
“应该不是说谎吧,这女子的事情他好像知道不少,我看他俩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我也觉得不像说谎,这位陆少侠完全没必要这样做,这不是找死么,韦掌教和陈教主可不会饶了他,而且这里还是叶老爷的地盘,他这么一闹,叶老爷肯定也会不高兴。”
果不其然,陈柯说完这些话后,叶逢春也面色不善的说道:“这位兄弟,面生的很啊,这辽州大大小小的门派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些,不知你是何师门啊?”尽管和陈柯之间并不是完全信任,甚至还存在着暗中较量。但面对陆铭这样找茬的外人,叶老三自然不会客气,何况这里是他的地盘,陆铭的行为让他感到脸上无光。因此,叶逢春一张嘴就想要凭借自己在辽州的地位在气势上压倒陆铭,而询问师门绝对是最好的方式,只要你是辽州的门派,都要给叶逢春叶老爷面子。
可惜陆铭并非武林中人,叶逢春这招对他根本无效,在扫了叶逢春一眼后,他只是淡淡的回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告诉你吧,我这人无门无派,也不是辽州本地人,甚至不是你们武林中人,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她!”说着,手指指向了盖着红盖头的洛水清。
“好,有种!”叶逢春多少年没有被人这样无视过了,虽然欣赏陆铭的胆量,但对于这种不识相的人,叶逢春在心中早已对他判了死刑。
“你说你无门无派,也不是武林中人。可这观湖楼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我叶府的地盘,我邀请之人也都是辽州地区有头有脸武林人士,我想你应该没有请帖吧!”叶逢春也是个老而弥坚的家伙,一听陆铭说自己非武林中人,便知道这事不能简单处理。如果现在一掌打死陆铭这样一个普通人,那么在事实不清的情况下,难免会落人以口舌,因此他想先给陆铭按上几个罪名,让后将人控制起来,至于后面的事,恐怕也就不再会有人关心了。
陆铭很“上道”,痛快回答道:“的确,我们是不请自到,没有请帖。”
“好,你承认就好。我不管你是为何而来,但今天你擅闯我叶府就是你的不对,而且你还捣乱我兄弟的好事,这更是罪加一等。来人,先给我把这个家伙压下去,我要好好审问。”叶逢春自然不会辜负陆铭这么好的“配合”,一挥手便准备让府上的护院将陆铭先擒住。
“等等!”这时,陆铭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有些渗人。“你叫陈柯,你叫叶逢春,对吧?你们两个还有那个韦二笑都是遮天教的掌教使者是吧?这就是你们处理这件事的方式和结果,对么?“
”哈哈哈“陆铭大笑道:”我原本以为遮天教的几大掌教都应该算个人物,至少也是那种某大事成伟业之人,可没想到这心思都用到维护一个抢人妻子的畜生身上了,真是可笑之极。韦二笑这个小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心里难道没点数么?
陈柯,你不让我和她说话,不让我见她,更不让我接近她,仅凭她没做出任何反应就说不是我媳妇。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之前暗中威胁过她或是给她服用过什么药物,才让她有这样的反应?你不敢让我接近她,难道不是你自己心虚?你这种人一天到晚玩这些阴的到底累不累?就你这样还想当教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不?人家辰东在的时候,遮天教多牛逼,现在成了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我都替你臊得慌,要我说你最多算个落草为寇的山大王,装什么高深莫测啊。
还有叶逢春,你说这事跟你有个屁关系,你急匆匆的跑出来干什么,找骂啊?一上来就说自己在辽州多牛逼,一上来就查我户口,你当我不知道你的打算?要是我的师门够硬,你肯定就装龟孙,打哈哈糊弄过去,要是我没什么靠山,你指定装兄弟义气,帮韦二笑弄死我!这不就是欺软怕硬么,你当大家都傻,都看不出来啊,在这里装什么孙子呢!我要说我是不羁门的人,你是不是还要过来跪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