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歌正得意,就见叶昭华快步走了过来:“齐世子,大殿下和王爷寻你!”
“什么事?”齐安歌没给叶昭华好脸。
“关于昨晚齐世子看到的事!”叶昭华悄声道。
齐安歌听到是昨晚看到的事,以为是萧恒听到了什么询问他了,于是对着周彩云点头一笑:“我去去就来!”
叶昭华带着他走了许久,才在队末的一个营帐前停下来。
周围的将士饮马的饮马用膳的用膳,都正忙着。
随着叶昭华进了帐他才看到,萧恒正面沉入水的坐着。
一个年轻的妇人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跪在地上,两人均穿是披麻戴孝。
方才萧恒和大皇子等人陪着中州皇太子等人才入了营帐准备用膳。虎威军的探子便上前密报萧恒,出城的时候就有一大一小两个披麻戴孝的人跟着队伍。一开始他们也没注意,后来发现那二人一直跟着队伍,队伍停下他们也就停下来了。探子上前询问,她们点名要找齐世子,探子觉得事出反常便差人看着她们过来禀报了萧恒。
为了不引起注意,萧恒令人将两人带入队末的营帐中。
齐安歌进了帐子不由倒退了几步对叶昭华低声道:“搞什么?”这个叶昭华一路上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早点说了,他也有个心里准备吧,猛的看到两个披麻戴孝的人怪瘆人的。
那妇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装过头来望着齐安歌:“你就是齐世子?”
“嗯!”齐安歌站在帐门没有上前:“你是何人?找我什么事?”
妇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鹅蛋脸型,柳眉凤目一身孝衣映衬下显得几分脱俗。她神情淡然,虽穿着重孝却没有多少悲伤的样子。
她旁边的小孩唇红齿白,因穿着孝衣一时辨不出男女。
“旭儿你看清楚了!”那妇人对着小孩低声道:“这就是你的杀父仇人!”
“啥!”齐安歌跳脚:“这位姐姐!杀父之仇可不许乱认!你们一定搞错了!”
闻言,妇人抬起头望着齐安歌道:“那请问世子爷昨晚白老宴上您可是早早的就离席了?”
“那又如何?”
妇人冷笑:“你又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若是不想承认!我们母子如今都在这儿了!你尽管斩草除根!”
“到底什么事!这位姐姐你说清楚不行吗?”齐安歌急道:“别张口就是斩草除根的!爷又不是刽子手!更不是阎王爷!”
妇人望着齐安歌咬牙道:“昨晚和县老爷夫人偷情的是我的前夫!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儿子的父亲!我有必要和儿子交代清楚。”
“啥?”齐安歌见妇人将偷情二字说的如此直白不由道:“原来是县老爷夫人,难怪他今日都没露头!不过这位姐姐你找错人了!我只是点了他们的穴道。你前夫若是死了,那也是县老爷命人弄死的,他带了绿帽子,杀了奸夫情理之中!不关我的事啊!”
妇人冷笑:“据目击证人说齐世子用剑指向了他们,他们便都倒下了,齐世子一走,他上前查看时两人已经气绝了!仵作也已经验尸了,两人均是剑伤,脖子上一剑毙命!”
“不可能!”齐安歌连忙道:“我只点了他们的昏睡穴绝对不会致命的!他们和我无冤无仇的,我吃饱撑的,我杀他们!我本来都打算走的,是他们不依不饶的威胁我,我是被他们吵的烦了才点了他们的穴!”
妇人不接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