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顾世钊声音有些怯怯的:“你们是不是受了伤?我有药还会医术,要不要给你们看看!”
那群身穿孝衣的没人说话只是齐刷刷的看着车上的三人。
“别说话!”她推了一把齐安歌:“快走!”
“下来!”领头的那个披麻戴孝的正是一品堂副堂主之一的白寿!
那日红英用细丝勒住了他的脖子,他袖中的短匕也插入了红英的左腰用力一拉,红英手上顿时轻了许多。
之后墨血出手将两人分开
“你们谁会医术?”白寿又将三人看了一遍。
“我会!”顾世钊举手道:“不过我的诊费很高!他们两个是我的助手!也是收钱的!”
白寿随手丢过来一个黑袋了。
顾世钊接过了打开一看,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五根金条,人一激动就跳下了马车:“谁要医治?”
“我!”白寿冷冷道:“治好了那金子就归你!治不好你们三个的命就归我!”
披麻戴孝,目无表情,随身带着金条,身上还有血迹
她一把抓住了齐安歌:“你见过的对吧!”
当时在营地里偷袭萧恒的人就是这样的。
“嗯!”齐安歌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别怕!”
“你们把我的药箱拿来!”顾世钊将将装有金条的布袋放到了胸口,那里一下子鼓了起来。
齐安歌将藏在车箱最里面的药箱提了出来,跳下了马车。
他们有十七个人!虽然有几个受了伤,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能动手伤人了。遇到这样一群杀手,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你坐下来!”顾世钊对着白寿和气道:让我看看你的伤情!”
白寿很配合的盘腿坐到了满是枯叶的地上,伸手解开了脖子上的白布。
他脖子上一圈向两边翻起的伤口黑乎乎的流着血水。
“你这伤口几天了?”顾世钊蹙眉:“怎么不早点医治、都溃烂了!你最近可有寒颤和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