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事情,谁好说呢”还魂以来,每一天对她而言就像是最后一天一样。她根本没想过那么遥远的事情,况且五年对于大夏来讲,还有一个未知的危机,危险到覆灭和亡国。
“我就当你答应了!”齐安歌捏了捏她的手:“你大哥大嫂就是见证人!”
接下来她缠着穆悦妍问了不少有关她和叶欢的事,她回答的都是中规中矩的。他们都是生意世家,两人的婚事也都是大人定下的。她的家人父母以及叶欢的父母都在中州京城。他们先在宛城举行两人的婚礼,岁的时候再去中州举行两家的正式婚礼。总之,从穆悦妍的闲谈中她找不出丝毫的破绽。
郁久闾英瀚是第二日午间才睡醒的。
他是被手腕处的疼痛给疼醒的。
他睁开眼睛时,侍从正在为他换药。
“顾神医呢?”郁久闾英忍着疼吼道:“你粗手笨脚的弄疼我了!”
“顾神医去城西救治霍乱了”侍从委屈道:“他交代了每隔一段时间换药的”
“二王子!”科灵齐朵快步进了房间,用柔然语道:“收到可汗的信了!你看!”
“什么信?”郁久闾英瀚恼道:“你念!”夜里的口渴白日的缝合已经让他忘记他正筹谋着要绑齐安歌和大夏的二皇子了。
“放手去做,已派英扈去接应。”密函上的内容很短。
“放手!我如何放手!”郁久闾英瀚越觉得焦躁:“水!给我拿水来!本王子渴了!不!去给要银耳羹!本王子要喝银耳羹!”
如今手腕的疼,胸口的燥热都让他无法安静。
乌图鲁斯担心郁久闾英瀚又像昨夜一样狂喝水,连忙道:“王子稍后,我这就去要银耳羹。”
乌图鲁斯来到后厨时,叶天才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四个小盅。
“坊主!可是银耳羹?”乌图鲁斯连忙道:“这羹可否给我们主人先喝了。”
叶天看了看乌图鲁斯顿了顿才道:“很不巧,我大嫂过来了,我正要给他们送去呢。要不你等着,锅里还有,你让他们给你盛一盅就好了。”
听到锅里还有,乌图鲁斯连忙道了谢。
很快乌图鲁斯端着一盅银耳羹来到正抓心挠肝的郁久闾英瀚面前:“二王子,您慢着喝,不够锅里还有”
不等乌图鲁斯说完郁久闾英瀚好着的左右一把抓过了小盅一口气喝完了。
香甜可口没错!
然后喝了之后并没有上次的畅快淋漓之感,相反的,嘴里甜腻腻的感觉让他更加觉得口渴了:“水!我要喝水!快给我拿水。”
一会的功夫郁久闾英瀚已经将房中的温水喝光了。
看着郁久闾英瀚狂的样子,乌图鲁斯望了一眼科灵齐朵。
两个人很快一致认定。
郁久闾英瀚不对劲!
“会不会是这些夏人给王子下了药!帕琪你给王子看看!”
“没有什么异常啊?”帕琪是郁久闾英瀚带的巫医,医术在柔然也是非常了得的。除了和叶欢同吃同饮的几日,其他时间郁久闾英瀚的吃食他都是验过的。顾世钊给郁久闾英瀚上的药他也都是验过的。
“不对劲!”乌图鲁斯摇了摇头:“王子的样子就不对劲。别是着了什么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