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神医提笔写着:一种有助于习武之人迅速提升内力的果子。
“赤血果?”她和齐安歌又是异口同声道。
顾神医惊讶的抬头看了看他们两个,连连的点了点头。眼神之中都是惊讶似乎在说你们怎么知道?
“谁让你找的?”她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分:“顾世钊的姨娘?”
顾世钊的姨娘和一品堂的墨血副堂主关系匪浅,很有可能就是她要求的。
顾神医眼睛瞬间放光提笔写道:你们见过钊儿的姨娘?她在哪?
方才她提到顾大婶在等他,他只是红了红眼圈,全然没有这样激动的神情。
“见过!”她淡淡道:“我们和顾世钊还在她家投宿了一晚。她住的地方距离顾大婶住的地方也就一天的路程。不过我们走的时候,一品堂的副堂主领着属下住到了她的院子里。后来我们在齐县的时候发现那些一品堂的人全都死了,至于顾世钊的姨娘如何了,我们就不知道了。”
顾神医神色暗了暗,随即提笔写道:感谢告知。
“你的事情都清楚了!”荀圣道:“下面关于当nns你给他们两个讲讲。”
顾神医点了点头,提笔写了起来。
雪峰下住了半年没找到赤血果。北蛮的战乱就起来了,宛城戒严,我就走不了。
顾神医的字写的并不快,齐安歌看了一行便扯了扯她的衣袖:“仙仙,不如外面歇歇去,等顾神医全写好了,我们再来看如何?”
其实到这个时候,她关心已经不是她的身世了,他很想知道,齐安歌的真实身份又是如何的?长宁侯又为何将他当做长宁侯府唯一的世子养到现在。齐安歌不是他儿子的秘密,齐老太君知道吗?想想齐老太君对齐安歌的宠爱,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我不累!”她笑了笑:“顾神医写字才累。”
齐安歌蹙了蹙眉又看到顾神医急速的写着不由就开玩笑道:“你不是神医吗?为何不能医治好自己的嗓子?这样说话来就快多了。写字多累啊。”
顾神医并没有生气,而是换了张宣纸又接着写:为了生计,我偶尔会指点产婆为难产的妇人接生。世俗所致,男人接生终究是没人愿意请的。第二年冬日的一天,我被一群大夏的军士带走了。说是长宁侯的夫人难产。我赶到时才发现是在宛城东边的大冰川,当时正值中州和柔然大军敌对,喊杀之中,中州太子的大帐内,三个妇人同时待产。
看到顾神医写到长宁侯的夫人难产,齐安歌也就安静了下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顾神医的笔锋唯恐漏过什么。
让我惊讶的是三个妇人都是雪族女子。我赶到时,长宁侯夫人已经不行了,三位夫人是在临时搭建的围挡中生产的,长宁侯坚持不让我进去看情况,只能通过产婆的描述了解情况。很不幸,孩子生下来就没了。长宁侯夫人也因为大出血一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