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砌着手里的十来张卡牌,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哭。
这是他和谭雪儿四处用食物换来的项链戒指换成的卡牌。
不知道是不是那张金卡用光了萧良的好运,开出来的十来张卡牌有十张是咸鱼,“会跳桑巴舞的咸鱼”。
简直可怕。
现在的咸鱼都不喊666了。
连华尔兹都不跳了。
剩下的几张卡牌连蓝卡的咸鱼都不如,是白卡,什么永不褪色的内裤,荷尔蒙之香水,丰胸水果糖……
天啊!
这也太混搭了吧!想炸萧良的脑袋他都想不出来还会有这么骚的操作。
谭雪儿见萧良不太高兴,默默将奖励得到的棒棒糖变成卡牌收进怀里,生怕他突然说收回。
现在萧良在谭雪儿眼里真的跟个百宝袋没什么两样了,简直要什么都能拿出来,本来还考虑着找机会投靠军队的她一下子变得死心塌地——在没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
萧良走出体育馆内,装作散步来到了一块空地,在那里可以观察到另一个体育馆入口。
那个入口不同于正门,是在一堵围墙后面,萧良即便有侦查术可以透视,但那也需要十米范围之内。
难不成只能靠硬闯?不行,敌人太多了……即便是把全部咸鱼扔出去怕也不能在枪林弹雨中坚持多久,不过,既然车子是停下了,那么或许可以……
……
“喂喂,别转了,头晕了。”昏暗的室内,四处皆是铁拦闸和守卫,显然是一片临时改造成的牢房。
张晓迪停下了脚步,脸色黑得可怕,语气愤恨:“刚刚,刚刚居然有人趁机吃了老娘的豆腐。”
“谁这么大胆!”段晓瞬间站起来,一脸的痛惜和义愤填膺加上些许艳羡?
张晓迪闷不做声的坐下,没有回答。
“小姑娘,占便宜只是开始,我们这些犯人,不知道有多少被那些高层找机会强了呢。”旁边的是一个老头子,一脸看破红尘的得道高人模样。
“现在环境这么乱,他们还这样乱搞?而且他们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啊?”段晓表示难以接受。
“哼。”老头摇摇头,眼神不留痕迹的从张晓迪的丝袜滑过,接着说,“喏,你看到斜对面那个人没有?”
段晓和张晓迪都看了过去,因为那里是角落,灯光照射不到,只看到黑漆漆一片。
“什么也没有啊?”段晓疑惑的说道。
“咳咳,阿曼,笑一个吧。”老头轻咳两声,突然喊道。
那间黑色的房间里,缓缓出现了两排雪白的牙齿。
“嘶——”段晓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黑人?”张晓迪嘴角抽抽的问道。
老头点点头,不禁一脸的唏嘘:“不管有多少人倒贴,但总有些人是不肯屈服的,阿曼就是其中之一,为此,我们都不知道阿曼受过了多少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