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男子的脸色反而是淡淡然然,似乎现在死的不是他哥,而是何许仁厚的哥哥。
“何帅,你记错了,死的那家伙,叫饶发财,不是我哥。”夜梦多的确有足够的理由淡然,死去的并不是什么关系好的朋友。
“咳咳,不好意思,这人老了,事情多了,就容易记错东西。”何许仁厚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几分不满,但很快掩饰过去。
他对于自己的手下和能力者的容忍度不至于那么低,但如果是个屁民这么不会说话,早就拉出去,赶走了。
“好了,你先出去,详细情况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和小段交代一下。”何许仁厚低下头,似乎在处理文件。
夜梦多瞟了一眼,只发现笔头是反的。
没有多说什么,向来嫌麻烦的他也不愿多揽麻烦上身。
敬了个军礼,他便踏着靴子,走了出去。
只是刚顺手关上门,他就看到了很讨厌的人。
“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射不中神枪手吗?”标哥从一边走廊远远就看到了夜梦多,跟在一个副官模样打扮的人后面,扯着嗓门打招呼。
“怎么,现在不发飙了,改成像猫一样瞎叫,发春吗?”枪手是夜梦多的副职,吵架才是他的本职。
平时要么不说话,说句长话都要吵架。
“呵呵,怎么,枪法比不过我就靠嘴巴吗?我不跟你吵,反正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部队,而且到时候肯定可以坐在你头上拉,屎,拉,尿!”
“哦,你可以尝试一下把你的裤子在我面前脱了,看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夜梦多微笑回应。
双方的火药味似乎就差一点火星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何帅还在等着,快进去,梦多!你也说少两句,恢复你平时的模样。”副官发飙了。
标哥和夜梦多的火药立刻被熄灭。
“哼!”标哥整理一下衣裳,用着斜眼切了下夜梦多。
夜梦多眉头轻扬,似笑非笑,忽然手上的一袋东西甩到了标哥面前。
“不好意思,我手滑了。”
“我草泥马!你特么是不是想打架!我告诉你,我——”标哥发飙了,就要拔枪见血,但夜梦多拿起那叠东西举在了他面前的时候,他就渐渐的愣住了。
“我先走了。”夜梦多对着副官点点头,笔直的朝着出口离去,就剩下标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透明胶袋,看着里面的身份证明。
这样包装,只有三种可能。
一是证据,而是遗物,三是证据加遗物。
也就是说,他哥,翘辫子了。
夜梦多听着走廊上回荡着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心底生出畅快,部队谁不知道饶发标标哥是怎么被踢出部队的,强行幼女。
人渣。
他是应该在监狱的,结果判得不重不说,还表现良好减刑了。
哪方面良好?吊大伺候得大家很爽吗?
还不是因为有个好亲戚,但现在这种情况,以前的社会关系基本片破裂,他也不需要怕他什么了。
刚出去,就看到好几辆车在门口附近停着,旁边围着三十来个人。
他知道这些是饶发标的人,里面有些小弟他是见过的,只是今天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了,让他倾巢而出的过来找何许仁厚。
留了个心眼,夜梦多朝着自己的住宿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