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方才你为何要让青霜姐姐放了那老嬷嬷,若是将她扣住拷问一番,说不定能有线索。”
想起赵华琴的所作所为,流云不甘心地说。
“我若是将人扣住了,不就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她如此大费周章老我这里,总不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来气气我吧。”
“姑娘说的是。”
点雪接话道,
“咱们赶快进屋看看,该不会丢什么东西吧。”
“我将人擒住的时候已搜了她的身,除了她手上拿的帕子,什么也没有拿走。”
青霜答得十分肯定。
赵华音将自己屋子里环视一周,的确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赵华琴也绝对不会这么傻,大白天派人来自己屋里偷东西。
想到方才那老嬷嬷的说辞,她是走错了来的这里,那赵华琴是事先便知道她会走错吗,来得如此及时?
她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偷东西,那会不会留下什么东西?
思及此,赵华音灵机一动,对点雪和流云道,
“你们两个干狂将所有的东西清点一遍,既是没有丢东西,那便好好看看有没有多出什么。”
听到赵华音这样说,二人一下子便也想明白了,不敢懈怠,忙在房里仔细翻看起来。
这时,赵华琴向赵华音告罪后带着人往外走,途中和陈嬷嬷交换了一下眼神,陈嬷嬷轻轻点点头,赵华琴放下心来,带着人离开了。
走出尚书府,赵华琴的嘴角才慢慢浮起一抹笑意。
有了方才这一出,届时只要事成,赵华音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只要能够让赵华音身败名裂,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在所不惜的,赵华琴满眼狠厉,往赵府去了。
点雪二人翻找一阵,果然在窗边的香炉里有所发现。
点雪先是发现香炉旁边有几点香灰,按理说案几是早上刚刚擦干净的,赵华音今日还未来得及焚香。
香灰是不该掉落的,点雪觉得很是蹊跷,打开香炉一看,里面竟然有一个刻好的小人。
将那小人取出,擦干净上面的香灰,这时候才看清楚,木头小人的后背刻着一人的生辰八字。
几人凑近一看,流云惊呼,
“这不是严公子的生辰吗?为何会刻在这个木头人偶的身上?”
“此话当真?这真是严大哥的生辰?”
“是真的,姑娘。有一次我去云裳坊替姑娘送东西,看见严公子写的生辰,说是要在庙里替他家老夫人供灯。奴婢绝没有记错,就是这个时辰。”
赵华琴大费周折跑到赵华音的房里放置这样一个玩偶,究竟是为何?
赵华音将木头小人拿在手里反复摩挲,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这小人的脚底还刻着十分奇特的纹路,看起来神秘兮兮的。
站在赵华音身后还未离去的飞鹰,此时瞥见了木头娃娃脚底的文字符号,瞳孔微缩,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把将赵华音手里的木头小人一把夺过。
“姑娘当心!这物件有古怪!”
突生的变故让赵华音,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问飞鹰,
“这东西有何古怪?”
“属下曾经去过交趾国西南,在那里见过他们做法事,他们做法事的时候使用的便是这种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