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皮嫩肉的“兔八哥”一看家底就挺厚,我是真准备敲一笔啊。
听到高巩如此爽快的“兔八哥”也来了兴致:“好,大气,喂!窝囊废,高巩也赌了,你怎么说?”
鱼儿已经上钩了,该继续拉扯了。
“那,光禄卿大人赌我就赌。”
一直在竖起耳朵偷听的李弘传差点撞在横生的树根上。
“槽!董仲初回去后自己领十板子。”
董仲初撇撇嘴,糟老头子坏得很,只看戏不来一起玩耍,不然我还要敲一比更大的。
“董仲初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嘿嘿,火候刚好,是时候狮子大开口了。
董仲初继续配合地表演:“我不是不敢赌,主要我从来没赌过小的,我要赌起来至少十两黄金,给句话,赌不赌!”
却不想高巩立即打了退堂鼓:“木兄弟,要不算了。”
这下董仲初急了,你个傻大憨粗你这是挡人财路啊。
“兔八哥”却丝毫不以为意:“不打紧,你的赌资我也出了,我就真不信他董仲初能算命。”
董仲初大喜过望:“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此刻“兔八哥”在董仲初心里的地位直线上升,属于仅次于老李的狗大户,以后高低得喊上一声“兔爷”。
“大人,您要不要也来参一股,就当逗逗闷......小心头顶!”
本着多挣一笔是一笔的想法,董仲初又找上了李弘传,可山顶突然降落的黑影立即让他破了音。
李弘传经验丰富、本领高强,只是一个呼吸不到,就已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他直接飞身一脚踩在马背上,马浑身顿时像没了骨头一样软倒下去,而李弘传也借着反震之力向前跃出五米远。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声响在董仲初面前炸开,烟尘中一块数米高的巨石封住了道路,就如同平地突然起了一堵墙一般,希律律的惊马声、骑士的呼喝声不绝于耳,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来了!
董仲初本该有一定把握的,可此时此刻他发现老李不见了,一定是被这巨石给分割了。
这下更有把握了!
原本还需要通过老李传达自己的指挥命令,这下子直接刨除了中间商赚时差,效率更高了。
该我来做棋手了。
那么第一步依然是“借势”,借“场外嘉宾”的势。
董仲初下马后猫在山崖边,尽可能将自己身体贴合其上,拿出吃奶的力气高声大喊:“全体都有!将李大人的命令向后传递,违者军法处置!”
这一声喊却没有取得意料中的效果,各个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咱绣衣卫也不归军法管啊。
好在董仲初立即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急忙调整说辞:“李大人说了,谁要不听他号令,回去自己领三十板子。”
熟悉的配方,嗯,这下味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