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止戈酒楼前,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
五楼观景台上,二皇子看得直皱眉,一边的定远候之子急忙宽慰:“二皇子殿下,这朱辟想来只是失了先机,不一会儿就能打回来的。”
只是二人皆常年混迹军伍,场上局势一眼便知,如今那姓董的小子根本就是在练拳脚功夫,已然不把朱辟当对手在打了。
随着楼下局势恶化,二皇子眉头越皱越深,扶着栏杆的手掌不自觉地持续握紧,终于在董仲初开始拳拳到肉的时候忍不住猛然收紧,五楼栏杆上直接留下一个深深的爪印,木屑扑簌簌直往下掉。
砰砰砰!
此时董仲初已经开始打第二遍军体拳,前世的演练经验和今世的气血功法充分结合,威力更上一个台阶,运转圆融之际连续不断命中朱辟。
朱辟已经肿成了猪头,手脚也开始脱力,脚下摇摇晃晃似乎随时要倒下,可他不敢倒,他要是被这小子打倒了,二皇子会怎么想,家族会怎么想?
反正他绝对不能倒在董仲初前面。
此时的董仲初心中无比畅快,招数和气血运行都已经能够如臂指使了,那就解决战斗赶紧把金叶子落袋为安。
一个侧身前突,董仲初将脚直接伸进对方两脚之间,再用左手架开空门,一记炮拳直冲朱辟胸口。
喀拉。
骨断筋折声顿时传来,朱辟的身体直接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一丝微弱的血气被董仲初吸入眉心。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大概三秒,才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好帅啊。”
“不愧是绣衣卫的英雄啊。”
歌功颂德的声音变成了主旋律,似乎从来没人质疑过董仲初一般。
反倒是二皇子的随从们开始咒骂起朱辟,仿佛这样就能让己方少受些屈辱似的。
此时此刻,全场焦点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董仲初。
董仲初毫不迟疑将金叶子收入囊中,这可是他今天的劳动所得。
随后他就径直走向朱辟,看着地上如死狗般躺着的朱辟,用脚尖轻轻捅了捅他的腰眼。
“喂,别装睡了,我可一下死手都没下过。”
朱辟缓缓坐起,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眼睛更是已经肿的睁不开了,他不知道这姓董的还要做什么?
“你,你还想干嘛?你都已经赢了。”
朱辟边说还边往后退,他怕了,是真的怕了。
看着那哆嗦的嘴唇,董仲初失笑:“也没想干什么,单纯地问几个问题。第一、你们说我小小九品武者不配加入绣衣卫,那么我现在配了吗?”
这个问题把看客们也问懵了。对啊,这董仲初不是九品武者吗,结果他怎么把那朱辟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我记得有史以来越级战斗的都不多,像这种越两级的闻所未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