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金叶子一亮,剪花娘子的眼睛都冒出桃心了。
潘驴邓小闲,这俊俏小郎君已经占了其中的三样,这对她而言不啻于行走的春药,顿时整个人就软在董仲初怀里。
董仲初本能地一搂,只觉怀中软肉滑嫩异常,一股扑鼻香气直往脑门钻,血气沸腾下,剪花娘子也是一麻,玉臂直直勾了上来,欲说还休的丰润双唇竟莹润地贴了过来。
一想到自己带着的任务,董仲初再次以强大的意志力将旖旎念头给压了下去,微微用力两手推开剪花娘子的胸口。
入手的酥麻令两人皆是一荡。
董仲初再次后退一步,宝剑微颤,看得二女久久不能言语。
看场面终于得到平息的董仲初急忙提问:“剪花娘子,在下公务缠身,先容我问了几个问题,下次再来叨扰剪花娘子如何?”
剪花娘子见今日定然吃不到嘴了也不气恼,反而慵懒地坐在美人靠上,轻轻摘了个香蕉抚弄。
“小冤家你说吧,反正你这薄情寡信的不知要哪天才想起怜惜姐姐了。待到姐姐真人老珠黄了,你就该彻底把人家忘了吧。问吧问吧,姐姐还能用这几个小小问题拦着不让你走吗。”
董仲初看着剪花娘子只觉头疼,瞧她这话多且密还没营养的样子,也不知她床地欢好的时候会否转职成说唱歌手。
“剪花娘子,你知不知道赵老二?”
赵老二宝号一出,这有容与剪花娘子顿时笑成了一团,待到春光大泄的时候剪花娘子才挤眉弄眼地看向有容:“有容给你说了他的绰号了吧,他是我们这儿的老主顾,她的相好红鸾是个大嘴巴,楼里谁不知道他这么尊小菩萨呀。每次他来了红鸾就当作放假了,”
见她说个没完,董仲初赶紧掐灭话头:“可他大前天死了。”
谁知这剪花娘子依旧在笑:“诶呀这下红鸾要哭死了,以后放大假的时间可没了。”
害怕剪花娘子继续发散思维,董仲初急忙再跟上新的问题:“当晚他也是在与红鸾欢好后离开的吗?”
“他呀,有几大怪癖画舫里姑娘谁不知道呀,每次都是申时来,每次都是亥时走,每次点红鸾,每次和红鸾闹三场就歇息。那天他也是亥时走的。”
现在做瓢虫的门槛这么高吗的吗,竟然还要卡着点走。
“那走的时候是一个人吗?他的人是什么状态?”
似是想到什么,剪花娘子看了一眼有容又咯咯浪笑:“那天他来的时候一脸晦气,说是要让红鸾好好求饶不可,谁知夜里又是老时间走的,看那样子是红鸾让他求饶了哈哈哈哈。”
也是,只有耕死的牛,没见过耕坏的田,想来这也是凶手总在这个时间点作案的原因,武者气血都散了,那实力自然大打折扣。
黑甲军虽然痞赖,但其军官各个都有些实力傍身,挑这个时间才能把优势放到最大。
那么这起案件的作案时间极有可能是亥时至子时,这么长时间甚至足够凶手把死者杀了后一路拖行至巷子里后再分尸焚尸的。
“看样子,这红鸾倒是个高手,有机会定要会上一会。”
吃完包子的郑涯再次把刀抱在怀里,一脸迎风一尿十五丈的孤睾造型。
只是他似乎并不清楚自己想要会的是哪条道上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