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提拔干部了吗?这种事瞒不住我。”赵福禄终于忍不住了。
“不可能啊,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闫中良摇了摇头。
“要是谁都知道那还不乱套了?眼下这事还是秘密,肖局不让往下传达。”赵福禄又得意地把一块皮皮虾肉放进嘴里。
“二哥,你这意思是说就你神通广大,我们是一群蠢蛋呗!”闫中良酸味十足。
“我不是那个意思。实话跟你们说,我爸认识上面的人,这有人和没人就是不一样。”赵福禄眉飞色舞。
“我私下也听过只言片语,只是不敢肯定。老三,你听说这事了吗?”周永军问傅士雷。
傅士雷说:“我们科室整天就是闷头干活,没人说过这事。况且说,就算有这事,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要是真有这消息,我就让我爸找人活动活动,争取搭上这趟车。我爸和咱们张科长的关系不错。”闫中良很是得意。
“这事哪是活动活动就能成功的?领导还要看综合能力才能确定人选,我看咱们还是别在这事上瞎操心了,安心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吧。”傅士雷劝道。
“老三,这事你应该比我懂。这年头儿还论什么能力不能力,只要领导看好你,你就能上。这领导怎么才能看好你,还不都得靠活动?你分到业务管理科不也是肖局给使的劲儿吗?”赵福禄又翻起了旧账。
“我早说过没那回事,二哥,你怎么还提呀!”傅士雷无奈地放下筷子。
“好了,都别瞎议论了。”周永军说,“这提拔干部和当初分配工作确实不一样,不是活动活动就能起作用的,那要经过层层的选拔和考验,严格得很。我看老三说得对,以我们现在的资历,就算活动了也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白忙活一场,职没提上去,钱也白花了。来,都把酒端起来,别想这事了,难得出来一次,别让那些和咱们无关的事扫了兴,干杯!”
几个人想想也对,便闭口不谈提拔干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