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章色迷迷地掐了一下她满是脂粉的脸:“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会好好侍候你的。”
“王总,你可真坏。”女孩又在王孝章身上乱摸起来。
王孝章任由她的手到处游走,对傅士雷说:“傅总,既然来了,就做做按摩吧。没别的,只是按摩脚和头,这些日子你也够累的,,别人不心疼你,我这个当哥的也得心疼你,听我的,放松一下吧。”
不等傅士雷答应,王孝章喊来服务生:“这位先生想让三十二号做按摩,你给安排一下。”
“好咧。”服务生一边答应一边说,“两位先生,做保健要到三楼的房间。”
傅士雷困倦难耐,跟在王孝章后面上了楼。二人分别被带进一个单间。看到床铺,傅士雷径直走过去,往上面一躺,不一会儿,意识便模糊起来。随后,他隐隐约约感觉有一个人轻轻地进来,接着一双滑腻的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来回揉捏,之后又在他的头皮上不住地按搓,是那样地舒适,那样地放松,同时,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阵阵袭来,他的眼皮再也控制不住,牢牢地合拢在一起。
恍惚中,那个女孩轻轻地叫他,傅士雷迷迷糊糊明白了女孩的意思,是让他把身子转一下,头冲里躺,这样可以把脚伸到床外,好给他做足疗。
傅士雷像摊烂泥一样,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好半天才把身子转过去,刚伸出脚去,就又响起了鼾声。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在冬日的大冷天里,母亲用温热的水给他洗脚,那双温柔的手把温度适中的水撩遍他的每一个脚趾缝,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他一生不能忘怀。洗完脚,母亲用热毛巾给他擦干净,然后轻轻地把被子拉了拉,给他盖住双脚,同时,好像又说了些什么,就轻轻地带上门,出去了。在一片安然恬静的氛围中,傅士雷美美地睡了一大觉。
一觉醒来,睁眼看着房间的四壁,傅士雷竟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最初他以为是家里,但神智渐渐清醒以后,他慢慢坐起来,看着身上盖的被子,又努力地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自己睡在了洗浴中心。他下了床,走出房间,叫过服务生问:“几点了?”
“六点刚过,先生。”服务生很有礼貌。
“昨天和我一起来的先生走了吗?”
“对不起,这我可不知道。不过那位先生昨天就嘱咐我,您醒了以后,尽管走,账他会结的。”
“那不行,我们得一起走。你快告诉我,他在哪个房间?”
“这个不能说,这是客人的隐私。”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是一起来的,必须一起走,快告诉我。”
“您可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您的。”服务生不情愿地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房间,然后躲得远远的。
傅士雷走过去,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他又使劲儿敲了几下,里面传出极不耐烦的声音:“谁呀?这么早就敲门,懂不懂规矩!”
房门打开,露出了王孝章惺忪的睡眼,满脸倦容,一身疲态,黑眼圈更浓了,身上只裹了一块毯子。
傅士雷说:“王主任,噢不,王总,天亮了,咱们走吧,还得上班呢。”
王孝章皱着眉头说:“我早跟服务生说了,让你醒了自己走,他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了,我不放心你,就过来看看。”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先走吧,我还得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喝得太多,头还疼着呢。”
在王孝章关门的一刹那,傅士雷看到,一个女人露着白花花的大腿躺在床上,上半身还隐隐露出一对硕大的半圆。
傅士雷怎么也搞不明白,王孝章现在怎么还干这种事情,他应该想方设法赢得肖嘉怡的芳心才对,这家伙一有机会就在外面寻花问柳,怎么对得起肖嘉怡?
傅士雷怀着疑虑、气愤的心情离开了洗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