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士雷想回家,但一想到曹立娟,就感觉堵得慌,心想:“等她睡着了我再回去,省得言语不合再闹起来。”
他来到三楼的一个单间,服务生鞠躬问道:“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我做个按摩吧,就是包括足疗、头疗的那种。”
“您稍等,我马上叫人去。”
不一会儿,一个按摩女走进来。她叫傅士雷头朝外躺好,先给他做头疗。虽然傅士雷感觉挺舒服,但却没有母亲般的那种温柔。他坐起来,问道:“你以前给我做过吗?”
“我哪知道啊?这几年我给做过按摩的少说也得有一千人了,我哪能都记得住啊?”按摩女说。
“我感觉你没给我做过,我要找以前给我做过的那个服务员。”
“谁做不一样啊?我在这里做按摩可是数一数二的,很多客人都点名让我做。是不是你认为我做得不好?”
“你别误会,我只是答应过一个熟人,来了就找她。对不起,我要让她给我做。”
“你这人还挺挑剔。那好吧,你愿意找谁就找谁,不过我可没有喊人的权利,要找别人,你喊服务生吧。”按摩女怏怏不快地走了。
服务生紧跟着进来,问道:“先生,刚才那个您不满意?”
“不是不满意,我是想找个熟人给我做。”
“那您说,她多少号,我给您叫去。”
“我也不知道她多少号。这样吧,你把那个留着平头、小圆脸的服务生叫来,我问问他。”
“您是说大斌哪,您稍等,我给您叫去。”
不一会儿,以前和傅士雷说过话的那个服务生大斌进来了,他鞠了一个躬:“傅总,您叫我。”
“你记性不错呀,还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