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第一天出现，后续的几天里，徐开平仿佛忘了这事一般，再也没有在几个学员面前露过’面，但是参加特训的几人仍然是按时到达训练场，按照徐开平的要求进行练习，因为异能的使用会带来副作用，所以除了李翰如，其余四人练习个把小时后便会离开。

李翰如在周围一堆练习异能的伙伴里显得尤为特别，左边是尖锐的风声，右边是沈言的火焰，旁边的少女面前是漂浮的石子，而不远处的树荫下，一个少年和他的影子分身仿佛在练习跳舞。反观李翰如这边，正和周道直一板一眼的学习刀术，这是第四天，前几天他和周道直学习的是体术，今天周道直拿来两把和李翰如战斗时使用的是同一个样式但未开刃的单手刀，开始教导他刀术。

后来的某个夜晚，李翰如才发现，周道直教他的刀术中，除了单手刀的用法外，还有一部分双手刀的刀法。

因为没有涉及到异能的使用，所以李翰如每次都会练习到中午的十一点左右才会结束训练。

刚开始时周道直还经常在其他人休息时主动搭话，但后来更多地是和李翰如聊天。第一天之后周道直都会以前辈的身份，拉着李翰如去吃饭，第一天时是周道直请的客，之后在李翰如的坚持下改为AA。

无论是赵如岳或徐开平，还是年龄相近的林岚或是参加训练的几人，初次见面给人的印象都是如夜的宁静和深沉，但周道直就像个异类，李翰如觉得他是个标准的话痨，外向的性格加上松弛的气质，若不是那身黑色的西服，李翰如都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夜勤局的一员了。

不过和周道直几天接触下来，李翰如倒是得到了不少信息，

“为什么这次的特训只有五个人？”，李翰如问道，此时两人正在一家饭馆里吃午饭。

“诶”，周道直将嘴中的饭菜咽下，“夜勤局每年就招那么几个人，特训的时间又是新年假期期间，谁会主动放弃舒舒服服的假期生活来主动受苦？”。

“额……我们几个特训的人年纪好像都差不多？”

“很简单，你是一个事业小有成就的中年人，突然有一天几个自称是维护世界和平的黑衣人找上门来，说你拥有超能力，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抗击怪兽，待遇很丰厚，战死后还有抚恤金……正常人都会以为我们是神经病吧，怎么会加入我们。”

李翰如点点头，这样看来，的确是年轻人更容易接受这种冲击世界观的信息，想到这李翰如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具有异能的人不愿意加入夜勤局怎么办？”。

闻言，周道直头也不抬地啃着一只炸鸡翅，“刚觉醒能力的一段时间内不使用能力，就会重新变回普通人。”

李翰如挑了挑眉毛，这个消息他可是第一次听说，他才加入夜勤局不到半年，许多内容他都知之甚少，出于谨慎，他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将话题引到周道直身上——周道直说自己加入夜勤局已经3年多了，现在是B级。

李翰如听了这话更加吃惊，内心不免对周道直多了些敬重，面前这个比自己略大的年轻人三年的时间就升到了B级，和队长赵如岳是同一个评级。但周道直说这些话时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而对于徐开平，周道直是这么说的——“老徐挺厉害的……有多厉害？这么和你说吧，这几年来，老徐亲自出手处理的任务，都凑不够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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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岚在第三天就已经可以不用手势引导能力了，第四天，其余人也完成了徐开平布置的目标。

第五天一大早，几人等待着徐开平的出现。

但周道直突然走到五人面前，轻咳一声吸引注意，几道困惑的目光看向周道直，他这才开口道，“额，这个，老……徐教官有事来不了了，他让我从今天开始每天都和你们对练一场，谁能打过我，谁就通过训练。”

六人间一片寂静。

“对练的规则和之前一样吗”，林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