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林云宗也开始期待另一个海事猎魂局的出场方式。
三大猎魂局的名字,就代表各自猎杀妖兽的区域。
野山,就是泛指离魂城较远的,没有人烟的山林。
瘴林自不必说,海事也通俗易懂,就是出海猎杀海底或海岛的妖兽。
海事猎魂局还没出场,野山和瘴林的两支队伍,却先在那路口碰上了。
两边都要去魂院,谁也不肯让谁,乃至于,曾山故和廖无疆各自站在了轿顶上,互相嘲讽起来。
“听说你们瘴林猎魂局上个月订单都没完成,还是你大哥去魂教求的情呢?”
曾山故率先发难道。
“只是运气不好遇上兽潮而已。倒是你们野山猎魂局,妖兽越赶越远,来回一趟要半个多月了吧?”
廖无疆毫不客气地反呛道。
从字里行间中,也可以听出两家猎魂局各自的难处。
瘴林猎魂局自然是危险系数大,野山猎魂局则是行程越来越远。
大家正驻足看热闹时,忽然听到一阵杂乱无章的马蹄声。
“该死的畜生!给我停下来!”
只见一个身穿蓝衫的少年,吃力地拉着缰绳,嘴上骂骂咧咧的,而他胯下的骏马,却不受控制地胡乱行进。
眼看那疯马就要撞上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林云宗眼疾手快,迅速发力,一下子连人带马都打飞了出去。
“没事吧?”
“没事谢谢。”
那人只是小声地说了句谢谢,就赶紧抱着孩子钻进人群,匆匆离开了。
“不会骑马还非得在大街上骑马,真是跋扈至极!”
司徒心惠愤然道。
“有权有势的人都这样。”沈秋水附和道。
“是谁?敢杀我的马!”
那人和马都恰好摔在了野山、瘴林猎魂局对峙的中间,马自然是当场毙命,人则爬起来大骂道。
“哟,秦公子这是什么出场方式?飞马术啊?哈哈哈。”
原来那人正是海事猎魂局的秦有涯。
见到秦有涯的狼狈样子,曾山故和廖无疆转而嘲讽起了他。
秦有涯愤懑不已,也不计较谁杀的马了,赶紧回怼两人道:“你们两家都要开不下去了,还有心情说我呢?”
“胡说!你在说什么屁话!”
曾山故和廖无疆顿时急了,这表现反而坐实了秦有涯的说法。
瘴林猎魂局上个月的十人小队,遇上兽潮,只有一个逃了回来,还断了右手。
订单完不成,信誉受损,下次再找他们的就更少了。
野山猎魂局同理,来回一趟的时间越来越长,顾客的信任也是越来越淡薄。
“还整这么大排场,怎么?想自欺欺人啊?”
秦有涯毫不客气,把两人说得哑口无言。
“多说无益,待会擂台上见真章!”
秦有涯说完便自顾自地往魂院方向走去,这死马,就留给管理魂城的城卫去处理了。
曾山故和廖无疆随后也先后跳下轿顶,让队伍回去,独自去往魂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