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除了莫长乐去里正家还牛,其他人都在田埂山休息,莫白借口去屋里,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西瓜,切成几块,拿过来给大家解暑。
莫长安、莫小方有点奇怪家里怎么还有西瓜,结果看自家娘和小妹淡定的开啃,默契的选择不讲话,开炫。
陈氏家离莫白家虽然远,但是中间没有遮挡物,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到荒地这边的情况。
她早在莫长安他们动手收拾石头的时候就注意这边的情况了,但是一连几天一直按捺不动,发现牛被还回去,饭都顾不上吃,摆上碗筷拿起锄头就冲了过来。
走近了发现一家人正在吃西瓜,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着西瓜水滋滋的样子,不由的吞了一下唾沫。
莫白将嘴里的籽儿吐在地上,“陈大婶,大太阳的不在家里好好歇着,看着我们一家吃东西,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陈氏抹了摸嘴角,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锄头往地上一放,“我才要问问你们一家子跑到我家地里做什么。”
“陈婶,这是我家的地,你是不是搞错了。”莫长安没有多想,只是指陈述事实。
陈氏睨了他一眼,吐了一口唾沫,“谁生的都不知道的野杂种,你家的地?你咋不说整个村子都是你的呢。”
莫白还在嫌弃陈氏随地大小痰,听到陈氏这么说当即脸色就变了。
怼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宋梨已经冲了过去,站在陈氏面前,“你说谁是野杂种?”语气听起来带着火气,还是随时就能点燃那种。
陈氏可不怕,谁不知道莫家村宋梨花就是个软柿子,拿捏还不容易?
“宋梨花,你横个什么劲,一个被婆家嫌弃的东西。三天不被李婶子骂,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赶来跟老娘呛声。”
宋梨不屑的嘴巴一斜,“说到被婆家嫌弃,谁能比得上你陈大脚啊,我隔着二里地都能听到婶子骂你,说出来我都替你羞人。”
陈氏是个嘴利的,她婆婆也不是好相与的,两人随时都是针尖对麦芒。
但偏她又在辈分上被压一头,再加上她家男人是个暴脾气,最初嫁过来的时候,经常上半日和婆母吵架,下半日就被自家男人打得在院子里干嚎。
后来被打怕了,不敢再和婆母对着干,经常被骂得狗血淋头。
她最忌讳别人说她这事,脸上立即凶狠了起来,“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谁让你在这乱嚼舌根,我婆母至少没有把我赶出家门,哪像你,连家都回不去。”
“我说哪来的那么大酸味,原来是你在说话。
别说是我们房主动断的亲,就算是被赶出家门,那天我在搬家的时候,是谁脸都变形了。
莫不是有的人想分家,被自家男人打得三天下不来床吧,羡慕嫉妒的吧。”
陈氏一时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暗恨:什么时候宋梨花嘴巴那么利索了。
“我懒得和你们计较,你们赶紧从我家地里出去,不然一会儿我就不客气了。”陈氏挥了挥锄头,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莫白气笑了,是真的笑出了声,所以人还是要活得久一点的好,居然让她能见到这么占人便宜,还这么理直气壮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