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氏都是见证，你以为赖能赖得过去吗。”

里正才不会给老太太半点面子。

上次大牛、二牛来挑事，就已经被教训了一顿，还是不长记性，那就是罚得还不够狠。

老太太一听，腿也不疼了，立即从地上蹿了起来，“什么见证不见证的，就是一家人拌了两句嘴。”

“这话可不由你一个人说。”莫白冷嗤一声，把院门打开。

刚刚说话的功夫，莫小方和莫长安已经带了莫承德还有铁柱家的儿子过来。

说来也巧，莫白家在山脚下，本来是没这么快的，但三人还没分道扬镳，便看到三人在一起散步。

三个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又是在一个学堂，自然走得比旁人近一些。

莫长安将事情一说，三人立即跟着来了。

老太太一看莫白打开院门，本来想硬闯出去，却被鱼贯而入的几人拦了下来。

莫白反手就将门再次关上，一点机会都不给老太太。

莫大白请人写配方的事本来就是没影的事，里正一问，事情立即分明。

“李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里正问道。

老太太慌乱之间看到了老三媳妇，脸上多了凶狠之色，手往老三媳妇脑门上一指，“是她，是这个瘪犊子的玩意儿撺掇我。

我一个老太婆哪里有什么记性，她说那个短命鬼把配方给我了，我就当了真。

你们要找就找她，跟我没关系。”

“娘…”老三媳妇方才见形势不对，便没有讲过话，力图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弱。

老太太也一时真没想到，要不是猛然看见，她还真成功把自己变成了背景板。

但这下可不成了。

老三媳妇刚说出一个字，便被老太太上手打了一巴掌，“别喊我娘，就是你个丧门星，一天撺掇我。”

老三媳妇捂住脸，却不敢反驳。

“那可不成，她又没有两头猪要赔给我娘。”

莫白一句话说得轻飘飘，老太太却炸了锅。

“猪，什么猪。

你个死丫头才几两的肠子，居然敢惦记我的猪，不怕撑死你。”

老太太想要去薅莫白的头发，被莫承德一把拦了下来。

莫白报以一笑。

“好了，撒什么泼，这事既然过了我的手，就由不得你抵赖。”里正站起来，跺了两下拐杖。

“承德，你们几个和我走一趟，不然到时候李氏他们一家仗着人多，白丫头他们这猪只怕得不到。”

“好嘞。”

三人在路上已经听着莫长安他们说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老太太还想挣扎，却半点都挣脱不开，一路上都是污言秽语。

越是靠近老屋，老太太的骂得越难听，却在路过张婶他们屋子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他叔，我求你了，什么话好好说，别进去成吗。”老太太语气突然软了下来。

莫白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而且莫白也不是圣母心，“要是今天我们拿不出证据，你会和我们好好说话吗。”

里正本来动了一丝恻隐之心，莫白一句话，让他清醒了过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事便是要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再敢胡作非为，下场只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