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茂德一脸正经，不像是会撒谎而是可以认真回答里昂的提问，这让里昂不由得有些发麻，不知道哪个问题重要，更是对当下的自己有所帮助。

思来想去，里昂也同样对茂德举起两根手指头。

“猜去吧！我也当回谜语人！”里昂暗暗心想。

怎料茂德压根没思考里昂对他比耶的手势意味着什么。

“对于男孩的第二个问题，千面之神不会隐瞒，在祂的眼中，男孩并不是玩物，男孩是肩负着祂重大使命的人间行走，只是目前的男孩……”茂德没把话说全，冲着里昂摇了摇头，话里话外一股看不起里昂的意味，加之茂德的态度全程都像哄小孩似的。

里昂也不难猜到，自己先前无论是鲁莽的偷袭野人营地，还是无论好坏乱杀一气的行为，并不符合千面之神对里昂的期待。

但是里昂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并不一开始就是如此，在没有系统加持前，里昂在这个权力的游戏世界只想安安分分的接触那些未来有大气运的角色，庇佑自己不会一觉醒来面临身首异处的处境，至多争取在即将到来的乱世积攒出一份足以安身立命的资本。

但得到了骑砍面板之后里昂的心态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变化，既然有无敌流可以选择，那么选择无脑的骑马与砍杀多好？

可惜，里昂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在暗暗操控自己的命运，选择保持本心，在这世界上一条路杀到底在目前看来绝对是死路一条。

最起码里昂早已看出，眼前茂德这个千面之神信徒，会想方设法阻止自己。

既然如此，里昂决定，那就稍稍动点脑子思考一下好了。

“这一次的提问是免费的，意思就是说下一次问你问题将不再免费咯？”作为一个即将面临高考学霸高中生，里昂的智力可谓是正处在人生巅峰，所以便很轻松的听出了茂德的话外之音。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知识是有价的，在男孩没能力自己获取之前，想知道什么，男孩都需要付出血钱…”

茂德目光柔和的看着里昂，里昂方才的沉思他看在眼里，对于里昂有了自觉转变的心态，茂德觉得很欣慰。

也许只有这样的里昂，才配得上千面之神的青睐。

“……”里昂本想实验一番，随便问几个问题，看看血钱的代价是什么。

但突然一想，自己可是看过原着和电视剧的穿越党，还像个土着一样抓住个先知就问东问西，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等我有问题，我再找你吧。”

“男孩，某人得提醒你一件事，在维斯特洛大陆人眼里，道德水准低下和以恶名出名之人，并不会受世人青睐。除非你选择好了自己的道路。”

临走前，茂德突然意味深长的说出这么一段话。

“哦？你有什么任务想交给我的吗？”里昂听出了茂德这是指责自己的个人评价太过负面，但里昂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弱点，自己想做啥做啥，哪怕是千面之神也没资格对自己指指点点。

“……没有，男孩……开始成长了。”

茂德先是沉默，接着意味深长的看着里昂，随后便慢慢走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