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医院,某单间病房。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是说,你是什么时候拥有了未来天天的记忆。”
尴尬的对视中,宁次率先打破僵持。
“问这种话有意义吗?”
“有,我不想我的计划有太多的变数。”
宁次已经开启了黑底蓝瞳的净眼,看向天天的表情也有些复杂。
“你不是他,宁次没有这么多黑暗面。”
天天看向宁次的眼神有些失落。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明白一切的糊涂鬼,我只能说抱歉,他对我人格的影响微乎其微。”
“你堕入黑暗了,宁次。”
“忍者的世界哪有光明,到处是血与罪,我这双眼睛看得更透彻而已。”
“我想选择自由地活着,不仅是为了自己。”
啪!
床头的花束已经被天天扔到宁次的脚边,整个房间都是散落的花瓣。
“出去!”
深深地看了天天一眼,宁次立刻瞬身离开。
三分钟后……
天天颤巍巍地从床上下来,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久躺的后遗症。
她抖着被宁次修复好伤势的手指,慢慢拾起散落的花瓣,当最后一根风信子被拿起,她终于承受不住心中的委屈,靠在床尾掩面哭泣。
而宁次没有关闭自己的净眼,即使离得很远,也将所有一切尽收眼底。
“抱歉,天天,事情还不到时候。”
“我无法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来仲裁……”
山中花店。
井野杵着下巴,想起今早宁次来买花时的场景。
“没想到雏田的哥哥这么懂女孩子。”
“黄色风信子代表温暖陪伴,白色郁金香代表纯情和洁净。”
“天哪,要是有男孩子用这花束向我表白,我一定会很幸福,真羡慕天天小姐。”
想到这,山中井野已经露出了姨母笑。
……
日向族地,边缘小屋。
“宁次,宗家长老会那边找你。”
来人是日向日新,雏田家的大管家。
他话语冰冷,没有一丝感情,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忍。
“谢谢族叔,我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唉……”
日向族地中心,祠堂大院。
“日向宁次到。”
门卫见正主已经走到了门口,便立刻通报,同时看向宁次的眼神有怜悯和惋惜,但又转变成深深的嫉妒。
祠堂很大,能容下百来人,粉刷皆是白绿色调。
最里面放着许多灵牌,但宁次发现里面刻写的都是宗家的名字。
再扫视东西院落,摆放着许多的太极蒲团,上面几乎坐满了人。
这些人有老有少,莫约十人。
年长的坐左侧,大部分闭目养神,不见悲喜。
年轻的坐右侧,脸上多为戏谑,目光充满了侵略性。
“除了雏田,都来齐了啊,宗家人。”
看着角落里和日向日足紧挨着,像小大人般跪坐的花火,他也明白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不知诸位长老召集我前来,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