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新不换旧,旧人新用这种事情……”
“怕是有些不妥。”
他表明了态度委婉拒绝,但宗正已经睁开了仅剩的那一只白眼。
“日足,宗家不是你的一言堂,这是我们讨论的结果。”
“我们已经喊人去请他了。”
“以他的能力,很容易就会赢得第一场比试的胜利。”
日向日足露出勉强的笑容,他介意的不是他们打扰侄子的中忍考试。
而是这种不把族长放在眼里,越过自己私自决定家族事务的做法。
“宗正大人。”
来人是一名宗家的年轻人,他行色匆忙,完全没有把日足放在眼里,直直走向了宗正,并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日足捏紧了拳头,花火则是不解地晃了晃他的衣袖。
明明是自己家,为什么这些人可以如此放肆。
日向日足一把甩开花火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这种场合不能使性子。
花火撇撇嘴,结果在门口处看见了一个扎着黑色长发的白瞳少年。
“来了。”
见到日向宁次,宗正激动地站了起来。
刚刚那位宗家的年轻人和他说了,日向宁次不老实,那天没有把所学的东西全拿出来,在决赛上藏了一手。
“中距离触发的点穴手段啊!”
要是他在年轻时会这一招,也不会在雾隐战场上被挖走一只眼睛。
他并不嫉妒日向宁次的才能,因为这些东西,都会落入自己的手里。
“哎呀!没想到大人们都在这呢!”
“这种宴会和仪式礼法分明,分家之人是不能踏入的,小子能来可真是有些惶恐不安。”
宗正并没有听出宁次嘴里的阴阳怪气,一心只想榨干宁次剩余价值的他反而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格外顺眼。
“呵呵,小辈,此次唤你前来有两件事。”
宗正用拐杖撑起身子,玩味地看着日向宁次。
“花火已经是我日向的下一任继承人,念你也是明面上的日向第一天才,继续担任家族继承人的亲卫,我想你不会拒绝。”
听到这里,宁次露出一副很开心的表情,宗家所有人都有些得意,以为宁次这个傲骨头已经被他们给驯服了。
再凶恶的狗拴上名为笼中鸟的锁链,还不是任他的主人尽情玩弄。
“那第二件事呢?”
宁次已经双手交叉,抱起了臂膀。
这是一种很不尊重长者的行为,至少在日向家族里就是这样。
“哼!第二件事……”
“就是你居然不知悔改!”
“没将偷学的家族绝学写完!”
“跪下!”
“跪下!”
“跪下……”
随着宗正把话说完,那些宗家之人反应过来后就是一阵愤怒,整个厅堂内都是起伏的喝骂声,甚至已经有人捏起了笼中鸟的术式。
日向花火已经躲在了父亲的身后,虽然是第二次见识这种情况,但年幼的她还是被吓得手足无措。
而日向日足也是满脸严肃地看着面前意气风发的宁次,一副你怎么这么蠢的模样。
“哎呀!大家同宗同源,都是日向的一份子,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日向宁次挠挠头,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
这时,有一名平时就很跋扈的宗家年轻人猛地站起,单手指着日向宁次。
“放屁,谁和你同宗同源!”
“你只不过是我们宗家的一条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