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现代老师上课都带那么大一水壶,
“懂了?”
说完以后还用白话给他们解释了一遍,再不懂那就不适合读书,
不止三人听的入迷,就连屋顶受伤的周越也听了沉默,
只有微安弱弱的举起小手,“姐,我还没听懂,就这让在脑海中画画是怎么个画法?”
“你也可以用树枝在地上画下来,”
“还是不懂,”
“不懂就问颜大夫,他听懂了,你们走吧!我累了,歇歇就回房睡觉,”
说完把手上书一合扔给微平,坐在石凳上杵着下巴,
“噢,”微安失望跟着已经起身的两位身后,
“下来吧!你就不怕血尽而亡?”
“怎么会?你们这里不是有大夫?”周越在屋顶一跃而下,
“咱们几个逃荒的,有什么值得你监视的?”微甜直接戳破他的来意,
周越眉头一挑,“谁说我是来监视你们的?我受伤了,来这儿包扎不行?”
“切,就这话你骗骗小孩可以,你那军营里的军医不比这赤脚大夫好?”
“。。。”刚提着药箱出来的颜大夫,又提着药箱头也不回的往房间走,
他还是给自己床上铺块布来得有意义,
“你这么说颜大夫,他知道吗?”这女人还不知道自己把人气走了吧?
“当他面我都喊赤脚大夫,你还是快回去包扎吧!别死我们这儿了,晦气,”
周越面上崩不住了,站起身来一副想掐死这女人的样子,
“你这死女人,嘴里就不会有一句好话吗?这么希望我死?我死了,你们逃荒的机会都没有了,”
微甜双手挡住自己,“哎哎,说话归说话,别动怒啊!你这是说不过就动粗?仗着自己有轻功是吧?等哪天我学会,,,”
周越被她说的脑仁发胀,一甩袖子直接从院子里使出轻功飞出,
他是不是不该把这玩意带回来气自己?就该被那男人带走折磨,
微甜看着被气走的周越飞出院子后,“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来了吧?”
第二天,
就算微甜不起来都不行,微平、微安在门口轮流不停地喊她起床,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天还乌漆嘛黑的,起来也看不见书啊!”
门外的兄弟俩.....
姐,你想多了,现在已经天大亮,看书是没问题的,更别说练武,
微甜顶着一脑袋鸡窝头出现在院子里,对着俩兄弟挑刺,
还让微平边扎马步边背书,让微安认字,
自己拿着本书闭着眼睛摇头晃脑,
颜大夫见她这幅要睡着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上的小竹条往她小腿上甩去,
“你给我认真点,”
“嗷嗷,你这个庸医,我要去告发你,虐待孕妇小心坐牢,”微甜边跳脚嘴里还嗷嗷叫,
院子里热闹得很,白副将在门口举着手,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你说这姑娘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性子咋就这么跳脱呢?
犹豫半天还是拉起大门上的门环,
“咚咚”
“有人,有人敲门,”微甜指着门对台阶下喘粗气的颜大夫说,
“那你还等什么?去开门啊!不成器的玩意,”
微甜小心翼翼的踮着脚举着双手,横着从他身边过,还用书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