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忙活的秦淮茹跟贾张氏都过来入座了,众人才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只是这时桌上的一道青椒肉丝已经快空了一半了。
何雨柱倒了四杯酒,“今儿咱庆祝耀子考上大学,咱不醉不归啊!”
棒梗翻了个白眼,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这搞得耀子是他儿子一样,人家父母都没发话呢,他倒是庆祝上了。
不过李荣耀毕竟是他小时候的兄弟,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于是也端起了酒杯,“耀子,小时候真没看出你是这块料,要是早知道上大学这么容易,我也报名参加高考了!”
他已经进入社会工作几年了,深知大学生在单位上的含金量,入职就是从干部做起,是他这个驾驶员惹不起的大人物,你说他心里怎么能不酸?
这就是典型的既怕兄弟混不好,又怕兄弟当领导。
“我这也是运气好,高考作文被燕大看上了。”李荣耀笑着跟棒梗碰了一下杯,“以后年年都有高考,现在努力也来得及呀。”
“我就不是那块料,还是算了吧!”棒梗在李荣耀这里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舒服。
果然还是得少跟文化人打交道,都不知道人家哪句话让你不舒服了。
酒桌上,何雨柱跟易中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给李荣耀办流水席的事情。
“耀子你放心,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流水席说什么也给你操办了,不用你出一分工钱。”何雨柱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
“傻叔,我现在住的都是雨水姑的屋子,怎么还能让您白干活呢?再说了,您不要工钱,您那些帮工的徒弟总不能也不要工钱啊,不然这忙活一天,您还得倒亏钱呢!”
李荣耀自然不会占这个便宜,“再说了,这燕京大学给了我五十块钱的奖学金,我这会儿自己也能写些文章赚稿费,上了大学还有补助,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耀子说得在理,要不是大学生呢,这说话做事真是咱们学都学不来!”贾张氏连忙插了一句嘴。
这不要钱怎么能行啊?这何雨柱赚的钱都是他们贾家的,那以后都是她的乖孙的,不要钱白干活怎么能成呢?
这不是掏她的心窝子吗?
“妈!”秦淮茹皱着眉头喊了一声贾张氏,“这耀子跟咱一个院的,您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咱们怎么能要他的钱呢?”
她这个婆婆,就是眼皮子浅的典型代表,看上去精明吧,但其实最蠢的就是她,人李荣耀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大学生了,他们家卖他一个好,难不成还怕以后没有好处拿吗?
“人耀子自己说的,你瞅我做什么。”贾张氏眼皮子一翻,“哎哟,这人老了啊就是惹人嫌,饭桌上说句话都不行了。”
“老嫂子,您可别这么说,这淮茹和柱子待你咋样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这么说可伤了他们两口子的心。”易中海笑着打圆场。
李荣耀悄悄撇了撇嘴,这贾家的水还真是深,这婆媳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怪不得将何雨柱给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