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莲着急的在病房内流窜,很是心急,怎么都找不到大饼,不会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吧,大白天的两个人被人抓走了。
任欣欣一脸不解望着这群阿婆围逼着白羽,看什么?什么钱?小脑袋还没明白,突然一股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冷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白羽镇定自若开口,“我们医院聚集着全国医学大佬,是一所教学医院,要将先进的医学知识教给这些年轻的人,让他们深入偏远地区,把这些医术带到偏远地区去,去第一时间识别出疾病,救助更多的人。如果你们介意,可以选择别的医院。”
人群中立马抗议,各个两眼猩红,义愤填膺,围住白羽,一人一口唾沫想将他淹没。
“说这么多,就是当我们好欺负,想看就看。”
“我们是人,也是要脸的,一群人看我一个人的隐私,还让不让我活。”
大饼离得近,忍不住捏住鼻子,一群老人身上带着独有的老人半腐败的味道,难闻又围绕在鼻尖久久散不开,她每次都不想挨的太近。
“对啊,这要是在以前,女人被这么多人让你看了,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对啊,我的身体被别的男的看了,这让我怎么面对我老公。”
大饼捂着鼻子,随口嘟囔一句,“所以,以前的女人命短。”
一瞬间,全部的患者齐刷刷的眼神望向大饼,双眼像漆黑夜里染满鲜血的厉鬼,佝偻着身体,怒骂着,
“你们就是一伙的,就是想看我们死。”
“你妈真是白生你这个小妮子,她要知道,你咒她命短,要气死。”
大饼一脸无语,哪跟哪?况且,她说的是事实,以前的女人确实命短,不单单女人,男的命也短。
一瞬间,大饼悟了,开口补充道,“男的也命短。”
一说完,大饼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怎么突然间把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任欣欣一看到一群人围住大饼,立马从人群的缝隙中挤了进去,立马抱住大饼的大腿,像只龇牙咧嘴的小奶狗望着一群人的大腿,嘴里呐喊着,“不可以欺负姐姐,姐姐是好人。”
大饼伸出手揉了揉任欣欣的脑袋,安抚着她,脚下却忍不住发抖,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团欺的事情,很是害怕此刻突然被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她还没来得及去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还没有去感受一下西藏的高原,还没有去看过西西里的秘密,她还有好多好多地方都没去过。
几个患者一瞬间将大饼围住,七嘴八舌要将大饼吞没。
“你老子真是白生你,白养你这么大了。”
“对啊,我闺女要是这样,我就打断她的腿,老子养她这么辛苦,还敢反抗老子,也不想想是谁供你上学的。”
“是的,读书读傻了,说这种混账话。”
任欣欣急的眼泪直下,嚎啕大哭,一只手抱着大饼,另一只手推搡着靠上来的老人,嘴里急切驱赶着,“我不喜欢你,你是坏人,坏人。”
大饼一看到任欣欣的泪水,心都要碎了,立马蹲下来,一把抱住任欣欣,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袒露在众人面前。
白羽微蹙眉头,很是苦恼,大着嗓子吼了出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