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行——”，商小满恨恨挥拳，“这个算哥们儿不对，可梁裕说你用内部公共网络浏览那种网站，恬不知耻，不让我和你玩儿。哥们儿，不是我说你，丢份儿！”他愤愤补上一句。

白月棠懒得和他啰嗦，不过神经大条成这样的，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反击？”商小满沮丧了一阵，复又摩拳擦掌起来。

年轻人真是充满干劲啊——

白月棠连忙摆手：“别，别——你是我哥，这种好事可别带上我。”

商小满急了：“不弄掉他，怎么回去！”

白月棠觉得生平第一次，自己快被蠢哭了：“抛开他隔绝‘凌霄’，关闭通道的能力，单就拿试炼这件事来说，你觉得什么人才能办到？还反抗，你再多长个脑子也许有点希望——”

“喂喂，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损我——”

“对不起，是我太直接了……”

“那该怎么办。”商小满把一头金发揉的乱糟糟的，碧蓝的瞳色清澈。

白月棠收拾衣服，准备着早会报告的资料，闻言也不抬头：“我呀，给你个忠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乖乖听话就好了。听不听由你，要是反抗什么的，千万别想到我。”

“再见——”

白月棠关门就走。

进入明珠塔大楼时，有几个黑色制服的人匆匆离开，白月棠认得那身制服——警备厅执法官。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罗兰。

“罗老板？有好东西啊？”

电话那边的女孩听起来心事重重，“不，不是。白先生，我，我有个冒昧的请求，您……”

罗兰支吾了半天，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知道您在作战厅工作，您之前付钱时，我查过您的账户……”

“嗯，我知道——”白月棠进了电梯，和几个面熟的同事点头致意。

“说说你的事吧，我未必帮得上忙。”白月棠不想节外生枝，如果涉及到什么帮派争斗、抢占地盘的事，自己还真没那个心力解决，毕竟两人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是，是这样——我有个叔叔，他在警备厅工作，我们平时很少联系的……有时候他值班巡逻，我和弟弟会给他送饭——”女孩轻声啜泣起来，话也断断续续，“昨天，有个拾荒人告诉我，他好像看到叔叔在巷子被人打了，我打了一天的电话，都不通……”

白月棠也听助理说起过灰区早前的乱象，但即便有冲突，在没损害到核心利益时，帮派社团份子也不愿意招惹治安官，尽管他们现在在灰区气焰嚣张。

“你想我打听一下他的消息？”

“是的，拜托您了。”

“我尽量，他的名字和警备编号告诉我。”

只是寻个人倒没什么。

“我不知道编号，叔叔他叫，雷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