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洗干净，上床躺着。

给陈福灵发信息，“睡了没有？”

“没呢！”

“你妈跟你小姨呢？”

“哎呀，你怎么又问？”

“不是，我问问怎么了？”

“怎么了你心里没数么？”

“啧，你他妈是嫌弃老子不挑食了？”

“你自己说呢？那么大岁数了都！”

“哈哈哈，你这是防着我呢？怕我对你妈跟你小姨起歪脑筋？”

“那能不怕么，这要传出去，像什么话？”

“你操的心多呢？我跟柳家母女，那是没办法，我是给人设计了，而且我只能用这个办法救她们，她们那样的女人，没人要，很惨的。”

“我知道，这一两个月，我妈跟我小姨开导我很多，我自己也有点想明白了，你就是不这样厉害，我也握不住你的，学校里就有那么多喜欢你的，现在只是换了旁人罢了，不然我也不会一开始就跟你说那样的话。”

“毕业就分手？”

“对啊，不求天长地久，只愿曾经拥有。”

老子信你个鬼，你他妈前世缠老子多久？我要不是亲身经历，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李虎就回，“那现在呢？”

“现在我有点信心了。”

“哦，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呸！你不准动歪脑筋，我告诉你。”

“放你的心吧，我找你小姨是有事。”

“大事么？”

“对！”

“我能知道么？”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看看她俩睡觉没有，没睡就问你小姨，是不做了，还是休假？”

“你想让我小姨给你做事？”

“女人，太聪明了不好！”

“嘻嘻，那我去问。”

李虎没回，点烟，他抽第二口的时候，手机响，阿娇发来信息，“谢谢你的款待，我们回去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帮你做账的。”

还怪生分呢你？

李虎说行，然后小慧也发信息，“谢谢你哦，小虎帅哥，不过以后不要带我们来这种高级的会所啦，不然我们可还不起你的人情。”

李虎看了笑，小慧这个女孩真的很好，又传统、本分，同时又很独立、自爱，她前世就大学创业，搞奶茶、卖服装，毕业了就回老家结婚，相夫教子。

男人的莫大之幸。

当然李虎不至于动什么歪心思，缺德的事他可不干，你说母女通吃缺德，你情我愿的，缺什么德，碍着你了，是不是？

你红眼病犯了，那就去看看眼。

缺德不缺德，只有一条，你上的这个人，她是不是有既带关系，就是她是不是别人的恋人，或者是不是别人的老婆。

柳家母女，哪个不是光棍？

包括王洁，都是如此。

当然反过来，李虎的这些女人们，这样看的话，她们就有点缺德了，李虎是个癫佬，但绝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认为种马，开后宫，都属正常。

他做的事，是谁都不属于谁，只属于自己，他会让她们独立，独当一面，至于她们最终做什么选择，继续跟李虎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还是累了，想要下船，都可以，乐意待李虎这艘船上的，那就跟着他，一起来回摆渡，迎来送往，不高兴的，那李虎也愿意搭把手，送一程。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属于或者合适自己的角色定位，聪明人，都是早早确认并适应，而不是胡乱找摸，一个个地试错，到了了搞得一地鸡毛，甚至精疲力尽，痛不欲生。

而适合李虎这个癫佬的，就是摆渡人，舟陈于江海，来回摆渡，迎来送往，上岸的，换乘的，或者落水的，送一程，搭把手或者拉一把，就是李虎乐意做的事。

李虎回小慧，“好。”

然后是小敏，她比较直接，“虎哥你在哪个包间？”

李虎说，“你没跟着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