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李茂此刻脑门上写着这四个大大的英文字母。

他噗哧一笑：“哥们儿，不是我打击你，如果你想进实验班，在咱们班排名至少要前十吧。哎，别看了，这时候看有什么用。排名都定下了。”

严裕明在刚刚严如玉说的时候就翻开语文书看了，他平时最讨厌语文了。

他没有接李茂的话，而是自说自话地和李茂聊：“我数学好，上理科班比较合适。”

“上理科班啊，那你要前六了。理科报的人很多。”三班的前六才有把握上理科班。这还是李茂保守估计。

前六？严裕明皱眉，如果说前十他还有一些把握，前六他就拿不准了。不过没事，他姑姑是老师，老师的人脉多。他不怕没地方学。

“你觉得夏凉……和季晨会去哪个科？”

李茂目光奇怪地看着他：“季晨是想去理科，夏凉嘛，我跟她又不算很熟。”

他怎么关心起季晨了？

“喂，你是不是想和夏凉一个班？”李茂问。回忆起今天他们那个情侣卡的事情，李茂猛然嗅到了三角恋的味道。

不会吧？

这一个两个，眼睛都瞎了？

“嗯，我们是朋友。”

他很淡地回应。

李茂切了声，装。

没有在意李茂的审视，严裕明态度认真地看着书，他心里想今天放学找她问一下是文科还是理科。

严如玉发现严裕明突然坐直腰杆看手里的书，那本书正好是他最薄弱的科目——语文。

她心底微微诧异，也有点欣慰。她唠叨这么多年，这孩子如果经过这次换位置开窍了，以后再重新换位置他就可以坐到一些尖子生的身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人带动，裕明的学习成绩就可以良性循环下去……

严如玉是老师，但也是严裕明的亲姑姑，她就这么一个侄子，心底一直都是为他打算的。

庄婉也一脸沉重地听着，她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感觉窗外的清朗天空也变得阴云密布。

她排名20，年级排名一百多，在十六个班级800多人的学校里这不算差，甚至还算很不错了，可是还是够不到实验班……只差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