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看大家都呆住了,很满意的笑了笑,拉着流瑛的手:“走,阿瑛,我带你去摘梅子去!”阿瑛本来以为他在门外喊得偷梅子是偷妹子,没想到敢情这位爷是真的来偷梅子的?
这下没人敢再拦他们,流瑛被阿宇拉着,叹息的摇摇头,走的只快不慢。不快点走,留下来丢人?
“阿瑛我告诉你,这近水楼啊我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名了,这里的姑娘都不一般,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别的地方都是男人挑女人。这里是女人挑男人,只有入了姑娘的眼,才能入人家的闺房呢。我以前听人提起过,这里的头名嫚舞曾经是以为一顶一的美人,那时男人只要能见她一眼都会疯狂。她原本只有一个字嫚,可是她啊据说一舞吸引了她的心上人,后来她的心上人就为她娶了了嫚舞的名字。”阿宇带着她上了近水楼三楼的天梯,直接去了对面的一个平台。
“哝,那叫近水台。看到近水楼顶上延伸出来的东西没?”流瑛顺着他的手望去,竟然是一个空中的秋千。“曾经的头名姑娘都会在那里,等着下面为她争夺的第一人上来。近水楼本就靠近嫚江,就去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句子,叫了近水楼和金水台。能入楼的,百两黄金,付不起百两黄金的,去金水台,五十两黄金。而那嫚舞,就是这游戏的第一人。”
流瑛听着越发的心惊,就算是五十两黄金,她长这么大都还没有用过这么多钱,何况别人只是为了用它博美人一笑。真真是奢侈!当然了,她不知道,毓王给她的衣裳首饰,早早超了这个价位。
“这和梅子有何关系?现在都快十一月了,梅子早就不结了。”
“别慌,这棵梅树啊,和别的不同,它曾是嫚舞亲手种上的,极为神奇,一年四季花开不断,果结不断。花期过了酒结果,果子没了就开花,因为甚是神奇,所以后来嫚舞虽成了敌国奸细,却也未殃及这棵树。”
流瑛听着神奇,便也想去一探究竟。
两人到了梅树前,真是巧了,树上结的满满当当的果实,流瑛见着,却是硬生生在这深秋生出一股子暖意,她仿佛眼见树身立在皑皑白雪之中,周身风霜不断,而它俨然不动,周身流动着盈盈的绿光。
“阿瑛快来帮我摘。”流瑛本来愣神了,被阿宇一叫,又只见一根孤独的梅树。奇怪,为何她觉得,它充满了悲伤?
阿瑛晃了晃头,替阿宇玩下了他摘不到的一枝,让他能够够得着。
而远远的,毓王一身朝服,身后跟着头低的不能再低的澜弦。澜弦看到小王爷亮出了身份,连忙去找了刚刚退朝的王爷,王爷听了反倒是没有责怪阿宇,而是因为进水的妈妈和成汶林舟有些不悦。
他赶到近水楼时,楼里的人看清了开刃,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心里都在掂量,这小王爷算是做到头了。
妈妈怕毓王迁怒她,连忙指出了流瑛他们去的方向。毓王瞥了一眼妈妈,冷冷的走了,结果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幕,一身火气瞬间连影都没了。
“殿下,你怎么不过去?”
“无事,我就在这看着就好。”毓王话都温柔了起来,秋水映波一般。
“啊,哥哥!”阿宇“满体金钵”看见毓王立在远处,吓得一抖,梅子都掉了几个。流瑛又是一声叹气,替他捡起了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