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正值华夏各大高三莘莘学子们渡劫飞升的关键时刻。
凌家三姐和三姐夫被警校附属高中征调过去监考。随后还得去各大高中开展招生宣传。
小严肃就完全托付给了校长爷爷。
原本正在接洽全国首屈一指最高学府京都a大提前录取的吴悠也在众人的惋惜和不解中婉拒了这一大好机会。
选择亲自下场报考国防大学。
说要为保护柔弱不能自理,容易招惹变态的小舅出一份力。
而她口中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舅,此时却不在京都。
而在老家煤山县一处荒废煤山上的小道观里,没心没肺的靠坐在祖师像前和便宜师兄雷木道长组队打游戏。
“行啊桃木,五杀,你这李白玩的挺溜啊。”操控着孙策开船过来支援的雷木刚到跟前就看到了一地的尸体。
当然里面也有他家俗家师弟桃木的。
“嘿嘿…还得多练练。”进来两天就完成原主委托任务,送走最后一缕原主残念的凌依没有答应三姐提议和她回京都避祸的强硬要求。
而是声音悲切悔不当初的请求众人。
(巧舌如簧引经据典的提出了灯下黑,不可能即可能的谬论说服了众人。)
让他来老家地处深山如今了无人烟,供奉着他们父母排位的道观,向父母请罪闭门思过。
同时也在这山灵水秀的地方沉寂一段时间,想想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还玩吗?”捡起从前的贵族号(一剑破万军,那个)改了个名经过几天的努力,已经从白银升到星耀一,还有一局就上王者的凌依兴奋的看着上单爸爸雷木师兄。
“不了,刚才临县的刘半仙请我去帮忙。说他接了个大活一个人忙不过来,要请我过去帮忙。事成之后分这个数。”一身青色道袍的高壮雷木师兄伸出右手翻了一翻,比了一个十万。
他们这映月观曾经也是香火鼎盛。
上香求平安符的居士络绎不绝。
如今煤山下的煤被挖空了。跟着矿工定居而来的家属也都陆陆续续回了城。
他们映月观也就跟着沉寂了下来。
不过还供奉着不少之前煤山上遇难矿工的长生牌位。每年收的香油钱也够维持他们这只有两个道士的道观生计的。
况且这位俗家师弟一来又捐了一大笔香油钱。
完全够翻修一次道观的。
他之所以会答应临县刘半仙的求助。完全因为这刘半仙也跟这俗家弟师弟一样都曾在道观挂名修行。
“那你今天晚上还回的来吗?”凌依看了看游戏界面右上方显示上午十点的数字眨巴眼。
这荒郊野岭孤观一座,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说不准,要不你跟我一块下山去看看。临县虽然没有什么好玩的,但小吃挺地道。”也是不放心这娇弱师弟独自一人在家的雷木师兄,原本就打算把他带着的。
“好。你等我把装备脱了。”穿着同色道袍簪着桃木簪的凌依撩起道袍下摆露出里面已经有些微微发黄的石膏。
“这里就咱两个人,你整天带这玩意干啥?”接到乐善好施凌家大姐电话,在汽车站见着曾经有一面之缘的挂名师弟的第一眼,就看出师弟这腿有猫腻的雷木师兄一直没好意思开口问原因。
“呵呵……”这不是以防万一,继续演着戏吗!
“以后估计用不着了。”
在师兄弟二人锤子剪刀一通合作之下,终于把限制了凌依十天自由活动的石膏拆了下来。
回房换了一身新道袍的凌依踩着柔软透气的十方鞋走出了房门。
“师兄,咱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那可说不准,他老人家自从十年前带着我出去历练一番之后。就独自游历去了。又不喜欢用手机,到哪儿都没人知道。十年间就回来了三回。还有两回我不在。就去年过年的时候回来的那一趟跟我吃了顿年夜饭又走了。”拿着铜锁挂上道观院门的雷木师兄把钥匙塞进装满法器的包里。
“那他说的20年代发修行,亲自给我剪发怎么办?”同样挎着道士包,不过只装了手机的凌依摸了摸头顶的丸子头亦步亦趋的跟着。
没想到原身留这一头秀发,还有这一番离奇的经历。
话说20年前原生父母刚在矿场双双遇难的之后,原身就时常没来由的高烧不退。
两个姐姐姐夫。带着小凌依是转遍了周围多家大医院都没有结果。
最后求助到凌依母亲经常捐香油钱的映月观。
老观主只说了一句,此子与道观有缘。要代发修行20年方可化解。
科学尽头就是玄学,死马当活马医的姐姐姐夫们也就照做。
没想到这一留起头发来还真的不再闹幺蛾子。